第230章 已到最後關頭[第2頁/共3頁]

眾將領聽了為之一驚。會場墮入沉默。

眾將領正襟端坐，目不旁視。蔣介石開端發言。

蔣介石再次停頓半晌，說：“前兩天，我在鄭州火線，與第一戰區長官部將領研討對敵作戰打算，大師分歧以為，以現在敵我態勢而言，既要製止與日寇在豫東平原決鬥，又要禁止日寇由津浦路西進，唯一的體例，便是操縱黃河伏汛期，翻開河堤，形成平漢路地區眾多，效當年關雲長水淹七軍的戰術！”

明天大師對這個發起不置可否，大抵就是因為驚駭過後的非議。好，這個任務由我來負。我並非不怕賣力，但是，任務總歸要有人負的，與其由怕負任務的人去負，不如由我負。是非曲直一時不明，終有明白之日，千秋功罪，先人評說！我決定，6月4日，在中牟縣掘堤放水，視環境再做進一步決定！……”

他說：“我剛疇火線返來。你們大抵想不到，火線一些將領的仗是如何打的吧？讓我來奉告你們吧！有的將領膽量比兔子還小，把日軍當作不成衝犯的天神，臨戰前戰戰兢兢，不知所措，一打仗便望風而逃，乃至丟下軍隊於不顧，哪有一點為將的風采？的確不配當甲士！這類將領，不但是黃埔甲士中的敗類，甲士的熱誠，也是國度民族的罪人！

蔣介石進步腔調說：“自淞滬抗戰以來，有人說我們支出了太大代價。是的，我們的捐軀的確是很大的，我曾經說過：戰役未到絕望階段決不放棄戰役，捐軀未到最後關頭決不輕言捐軀。現在，戰役已經完整絕望，捐軀已到最後關頭，我們隻好捐軀到底！用最大的捐軀去調換最後的勝利！”會場響起熱烈的掌聲。

我們判定，日寇此後侵襲線路有三：一是沿隴海線西進圖取鄭州，以斷我平漢線之聯絡，同時安陽方麵之敵沿平漢線，以夾攻黃河北岸之我軍；二是由合肥以六安、潢川趨信陽，以圖截斷平漢線，再轉南下進逼武漢；三是沿長江北岸，經大彆山脈南麓，由安慶、太湖、宿鬆、黃梅與水兵協同而合攻武漢。這就是當前的情勢，我們死守武漢，日寇冒死要攻占武漢！”

蔣介石持續說：“在措置一些貽誤戰機事件中，不竭有人向我講情，說甚麼‘給黨國儲存有效之材，令其戴罪建功’等等。是的，我們在培養人才方麵，做了很大儘力，先總理創辦黃埔軍校，就為了培養軍事人才，孔夫子三千弟子，七十二賢人。足見有賢愚不等。甲士的實際是戰役，那些分歧格的，就在實際中被淘汰。明天我警告諸位，而後不必再為那些不爭氣的東西講情了，不然這類人更有所恃，貽誤戰機之事更會多起來，我們喪失就會更大了。

在鄭州時，我對程頒雲和薛伯陵說了，必然要殺幾個，已經殺了幾個，此後還要再殺幾個。不如此，不敷以奮發軍紀和士氣；不如此，不敷以警告那些貪恐怕死的將領！所謂‘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