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夜闖庵堂[第5頁/共5頁]

明卓然年紀不大，卻已邊塞曆練了大半年，雖未經戰事，到底染上很多殺伐果厲之氣，一旦發作起來，瞧著竟比成年男人另有嚴肅些。再加上有些話本是那管家侄子加油添醋編派上去，天然心虛。瞅著明卓然竟無息事寧人之意，反有發兵問罪籌算，他當即嚇軟了腿，趕緊往回找話：“少爺，這些皆是阿誰楊大德一麵之辭罷了。實那天小人隻瞥見了姓楊放縱兒子逗弄馬匹，將您踏雪惹急了去追，才偶然陷到了坑裡。這些捎帶上大蜜斯話兒，都是他過後嚷出來，小人也不好查證。”

白章翎又打了個哈哈，道：“冇甚麼冇甚麼，一點小事罷了，再過幾天姑父天然就忘了。倒是卓然表弟你，方纔是去了鏡水庵吧？你二姐現可好？”

因白章翎夙來常明府來往，明守靖也未曾將他當作外人，有些看不過眼行動便說上兩句，這之前也不是冇有過。而常常這個時候，白章翎就躲著明守靖不肯見他，直到過上半把個月，自忖時過境遷了，才又肯露臉。

白章翎前幾日剛開罪了明家郭老夫人和明守靖，現下那裡肯去觸他們黴頭，若非想探聽明獨秀近況，這明府大門他是死也不肯跨出去。見明卓然暴露不附和神采，便打了個哈哈，說道：“卓然表弟，你方纔回家，難怪不曉得啟事。原是表哥我前幾天因為一件小事惹得姑父不，現下因好久不見你，一時忘情倉促忙忙跟了出去，未曾籌辦全麵，若冒然湊到姑父麵前，難道又惹他白叟家不歡暢麼？你就當不幸不幸表哥，這話臨時不要再提。”

“這……要不先奉告父親一聲？”明卓然遊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