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發落渣爹[第3頁/共5頁]

見他不懂情勢比人強，隻一昧想要保住烏紗，白文啟眼中掠過一抹恥笑，隨即又體貼腸說道：“姐夫，王爺這般措置已是天恩浩大，非常寬宏了，你可要滿足啊。你想持續為朝廷效力苦心我明白，反正你隻是因瀆職開罪，並無他事。過幾年待到朝中大赦，說不定還能回朝持續為陛下效命，屆時可不就遂了心願了？隻是此之前，你還是先臨時忍耐一二吧。”

見狀，瑾王不由皺了皺眉，尚未開口，便聽郭老夫人顫聲說道：“王爺……老身不知王爺台端光臨，有失遠迎，萬望王爺恕罪。”

“無妨。老夫人，你家到底出了何事，為何明尚與他小公子都會受傷？”瑾王不悅地問道。大臣家中平白受傷，傳出去定會引來無數群情，瑾王幾近能夠預感將來數月以內，帝京將會有多少人眉飛色舞地將這件事拿來做為談資。如果是彆人他也懶很多問，但明守靖倒是白孟連一派，現白家又正傾力支撐本身，未免有一損俱損之虞。

起先聽人揭露白氏和明守靖聯手殺死嫡妻顏氏，貳心內還實在抱怨了一番姐姐，連這等小事也做倒黴索。待聽那婆子申明守承之死也與白氏有關後，當即勃然變色。

老夫人急得一時忘了避諱瑾王，急聲說道：“兒子，你胡說甚麼！留帝京豈不比回籍下強很多？”

“多謝王爺替微臣姐夫姐姐保全顏麵！”見瑾王承諾，白文啟心中頓時一塊大石落地。事已至此，為了製止被人持續深切清查下去，隻能推出兩個夠分量人來頂缸了。好白氏與明守靖這件事上手腳都不潔淨，這般措置也是順理成章，並不算冤枉了他們。總之，隻要坦白住不讓任何人查覺到明守承之死與父親有關就好。

瑾王見明守靖血流得雖多，卻並不致命，便略略放了心。再打量明家其彆人，隻見明守靖母親郭氏惴惴不安，滿麵惶恐；長房寡嫂林氏一臉淚痕，眼中倒是掩不住恨意；中間一個臉孔平平，妾室打扮女子則是血痕宛然，脖頸上有片片青紫指痕，麵色灰敗若鬼；明卓然歪個小廝身上，肩頭鮮明插著一柄匕首，已是暈了疇昔；另一個被小廝圍困牆角錦袍少年則是一臉陰戾，神采不善。滿院子主子，除了明華容還算平靜外，餘者竟皆是狼狽不堪。

白文啟道：“堂堂朝臣做出這等事來，雖與朝廷無涉，但鼓吹出去到底也會有損朝廷顏麵。何況刑不上大夫，如果事情鬨大發了，外頭非議也不好聽。不過，姐夫既是冒犯刑法，也不得不罰。遵循微臣鄙意，不如您就先將事情原本來本奉告陛下，以後再向陛下進言建議，依律剝奪姐夫職位和姐姐誥命，將他們逐回故鄉思過，但對外隻宣稱他是瀆職去官。如許既保全了皇家麵子，又嚴懲了罪者，恰是分身之策。不知王爺覺得如何？”

大抵是內心有鬼，明守靖一下子聽出了這話裡深意，不由又驚又怒。俄然，他想到一個好主張，當即說道：“王爺，下官統統依您作主。但還請務必答允下官後一個小小要求：這賤女違逆不孝，實礙眼，懇請王爺按律將她奪去良籍，發賣教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