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瑾王玉佩[第1頁/共5頁]

長公主如何看不出來她的裝模作樣，心內不由愈發氣惱，暗道此前本身也曾見過這項蜜斯幾次，卻從未發明她竟這般教人討厭，當真是長於偽飾。但此時勢麵已是騎虎難下，如果禁止，勢需求引來更大的非議。長公主遂目光黯沉地看了項綺羅一眼，才點了點頭。

向長公主與盧燕兒使了個眼色，表示她們放心，然後，明華容纔看向項綺羅，斂去笑意，淡聲說道：“項蜜斯，我現在就來答覆你所謂的三個題目。第一點，戴上麵具後聲音的確會有所竄改，但你認不出我的聲音，以是感覺我有懷疑，這卻隻能申明我們不熟，底子牽涉不到其他。你這一點來由過分牽強，如果不曉得的人聽了，恐怕還會覺得你是蓄意刁難我。”

被她點到名的張蜜斯當即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確有此事。但……但我當時並未重視項蜜斯拿的究竟是水還是酒。”

而被點名問責的項綺羅，卻帶著一臉無所害怕的神采，向長公主行了一禮，道：“公主殿下，非是臣女越矩行事，實是遇事見疑，不吐不快。再者，此事既然產生在宮中，唯有儘早措置方能服眾，不然便會引發無數猜忌非議，可謂後患無窮。並且，所謂清者自清，明蜜斯若真是明淨得空，也恰好當著世人的麵分辯明白，免得落下把柄，今後招人物議。”

她這番話語氣誠心，且又句句在理，拳拳之心殷殷可見，但教長公主聽得心頭暗惱，卻又不好發作，不然說不定會被人反以為是偏袒保護，有失公允。

聞言，明華容差點就要鼓掌喝采：這項綺羅不但心機深沉，混淆水的工夫也是一等一的好，如果換個心智不敷果斷的，隻怕立馬就要被此人牽著鼻子跑了。可惜的是，她底子不吃這一套。心內嘲笑一聲，她打斷了項綺羅的話：“項蜜斯，我和你講證據，你和我拉扯彆的做甚麼？你一副鐵證如山的模樣，話裡話外口口聲聲都在說我是抵賴，但是你所提出來的，又全都冇法查證。莫非你單憑這些虛言浮詞，就想治我的罪麼？”

玉佩質地細緻，白淨油潤，即便是不懂行的人，也一望而知是上好的羊脂玉佩。隻不過，大抵是被露繁捏得太久，上頭已沾了一層薄汗。項綺羅接在手裡，隻覺一片濕膩，不由暴露了討厭之色，旋即又忍耐下來，細細打量半晌，末端舒袖掩唇，驚道：“這玉佩一麵刻了鳴蟬與竹林，另一麵上卻又有字款，寫的是有匪君子。”

而在聽到這番話後，長公主的反應亦是相稱狠惡：“甚麼？”

“這玉佩天然不是你的。”項綺羅痛快地承認了，旋即又略帶難堪地說道：“隻是冇想到，這竟是——竟是——這玉是藍田所出的上好羊脂白玉，當年被一邊疆小國所得，厥後進貢給太上皇。瑾王殿下向來愛玉，一見它便喜好上來，遂向太上皇討來過來，並命匠人砥礪成玉佩，隨身佩帶。我雖未親見此玉，但卻傳聞那玉佩上的圖案是蟬與竹林，取一鳴驚人和高風亮節之意，後背更刻了有匪君子四字，以之比方瑾王殿下的君子之風。天下縱有其他玉佩的雕樣與此相仿，但玉質倒是冇法仿造的，如此上乘的美玉，普天之下也就僅此一塊罷了。若我冇有記錯的話，這塊玉佩應當恰是瑾王殿下的那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