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馬場受傷[第1頁/共2頁]
墨西訣頎長的鳳眸一眯,低低笑了一聲:“前日見楊公子技藝不凡,本日馬場之樂,又何來在場外乾看之理?”
她本來牙白的外袍一側,已被沁出的鮮血染紅,最關頭的是左腳,現在詭異地方向一邊,骨頭彷彿被挫得失了本位。
楊鳶洛光亮正大的賞識完,悄悄點了點,道了句:“去吧,還請王爺不要賽得忘了時候纔好。”
楊鳶洛騎著黑馬試著走了幾步。
墨傾他們已在馬場等候多時,見墨舒陽當真拉了楊鳶洛來,都鼓掌喝采。
“更加有神韻了啊,楊公子。”墨舒陽高低打量楊鳶洛的打扮,分外高興:“本日我們便不矯飾風雅了,玩點爺們兒的東西。”
“如何,此次不跟來了麼?說不準本王鼓起,一時半刻停不下來。”墨祈煜抬腕緊了緊腕帶,挑眉朝她道。
“那我便走了!”楊鳶洛俄然歡暢地叫了一聲,猖獗抽了黑馬屁股一鞭子,黑馬回聲奔馳出去。
墨舒陽從一側牽過兩匹烏黑的高頭大馬,已經雀雀欲試。另一邊的幾位皇子也紛繁解了汗巾將馬匹交給下人,朝這邊走來。
任誰也想不到,殺伐疆場的南褚常勝將軍,同時還是江湖第一殺手構造的頭頭吧?
墨西訣看來公然是要找機遇摸索她了。
男人都鮮少有如此善談善玩的,何況楊鳶洛還是一名女子,堂堂相府的大師閨秀。
“你們先待在這邊,此事不宜張揚,若不然她的閨譽便冇了。”
“楊公子,你且先待著,容我和皇叔上去殺兩盤。”
楊鳶洛盯著他身後跟著的雄渾黑馬,用心裝胡塗:“三公子這是歇息好了,又要上馬?”
說罷,便笨手笨腳地爬上了馬背。
楊鳶洛的眼睛則隻盯著一身墨黑的墨西訣。
“鄙人不會騎馬。”
混亂的馬蹄聲從賽場那端襲來,正遛馬的墨舒陽舉目一瞧,俄然驚道:“那不是三哥的墟風麼?馬背上阿誰牙白袍子的,是不是楊……楊……”
聽著墨舒陽毫無城府的碎碎念,楊鳶洛灑然一笑,心中已有計算。
墨西訣緊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楊鳶洛聞言,似是放下心來,利落同意:“如此甚好,如果來個認生的大馬,我還真不敢騎!”
幾日下來,楊鳶洛與他們相處甚歡,茶社酒樓裡去,畫舫詩會上來,連他們百無聊賴地鬥雞鬥蛐蛐兒,她都能一起玩上幾把!
墨祈煜大驚,調轉馬頭朝那邊疾走而去。未及趕到,黑馬便俄然一聲嘶鳴前蹄揚起,楊鳶洛隨之從馬背跌下,腳卡在了鞍圈裡,被在地上拖著跑了數丈。
墨西訣眼裡還是是化不開的霧。
“玩甚麼?”
可不是麼,說不準她也要上馬場的。
一聲清脆的馬哨聲從墨祈煜口中吹出,黑馬頓了兩頓,墨祈煜縱馬而來,一側身撈過黑馬半空的韁繩加以節製。旋即緩慢上馬,抱起衣衫染血的楊鳶洛。
墨祈煜沉聲叮嚀後,便抱著楊鳶洛坐上王府的馬車,絕塵而去。
這幾個看起來勇猛非常的皇子裡,實在真正上過疆場的,也隻要一個墨西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