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 身份公開[第2頁/共5頁]

“皇祖母彆曲解，孫兒的意義是您固然年過花甲，可心還是小巧剔透。凡事看得清楚，想得明白，這纔是孫兒所說的心不老，您可千萬彆想到彆處去。”

“皇上要問哀家如何曉得這些事的，你讓哀家如何答覆？”

蕭梓璘很當真地看了汶錦一眼，說：“皇祖母談笑了，孫兒若連他們都保護不了，這一肚子的花花腸子真該交給城東的朱大腸措置了。”

汶錦淡淡一笑，“我母親說我外祖母歸天之前到蘭若寺清修的那幾年，從未流過淚。大哀莫過於心死，一個看破恩仇，心如止水的人不會再墮淚了。

陸太後聽完汶錦報告，如泥塑普通靜止了好久，才長吸一口氣，淚水潸但是落。貼身服侍的嬤嬤要給她拭淚，被她擋住了，墮淚成了她追思前塵舊事的體例。

陸太後拉住汶錦的手，輕歎道：“哀家第一次見你，就感覺你麵善，真冇想到你是沐公主的外孫女。哀家欠沐公主的情麵，能見到她的先人也死而無憾了。

“如果開戰，誰任主帥？”

汶錦心中暗恨，她和葉家人結了兩世的仇怨，想不報都不可了。

陸太後深思了一會兒，“璘兒，若皇上決定與北越開戰，真按葉磊所說拿沐公主的先人祭旗，你籌算如何辦？既是情非得已，你就跟皇祖母說實話。”

蕭梓璘衝汶錦讚成一笑，“正因為他們多數時候反麵，本日聯名上書，同時提出要和北越國開戰，孫兒才感覺奇特。若說他們都受了沐飛的摧辱，想出一口惡氣，也說得通。可這麼多文武官員同意，另有三位閣老支撐，孫兒就奇特了。”

“哼！哀家讓你查原裕郡王世子的下落和沐公主當年的事，你承諾五天以後奉告哀家。接著又推說七天，厥後乾脆躲著哀家避而不見，現在多少天了？

蕭梓璘微微一笑，又說：“皇祖母傳聞要開戰，頓時問元帥、前鋒、副將的人選，可見您熟諳戰事的籌辦。若我朝真與北越開戰，隻要機會合適，皇祖母大能夠陣前督戰，英勇慷慨必定不亞於聖賢皇太後和聖勇長公主。”

“誰奇怪你的頭功？去辦你的事吧！”陸太後起家，拉著汶錦的手往外走。

蕭梓璘剛要開口，聽到內裡傳來竹笛聲，他就出去了。

汶錦謙恭一笑，為了揭示她這個聰明人的聰明，隻好硬著頭皮問：“臨陽王殿下的意義是說銘親王和鑲親王受人調撥，纔要求皇上向北越開戰的？”

陸太後衝汶錦笑了笑，“有你這句話，皇祖母就放心了。”

蕭梓璘跟陸太後低語了幾句，看了看汶錦，說：“皇祖母明天找個時候把原裕郡王世子和沐公主的事奉告皇上，隻說這件事，其他彆多說。”

與此同時，長華縣主請旨過繼海誠、由他襲爵的批覆也發下來了，海誠成了第二任忠勇侯。皇上大抵嫌老是請旨費事，又在批覆裡說明立海岩為忠勇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