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頭頂發綠[第1頁/共2頁]
飛虎聽得書房裡動靜越來越大,無法地搖點頭,走遠了些。
程子楓抓到了重點,問:“我不在的日子,她應酬很多嗎?”
“她這放蕩脾氣,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她究竟多少事瞞著他?
白師師勾人的笑意中藏了幾分陰狠:“侯爺放心,妾身一向好好地照顧著那小野種呢。”
白師師見程子楓牙關緊咬,再道:“侯爺,她早已不是明淨之身,還舔居主母之位,實在有損我們侯府威名。”
白師師跨坐在他身上,搔首弄姿:“侯爺才壞呢,那天可把妾身折騰死了。今晚,我可不依你。”
有程子楓的撐腰,白師師很快又對勁起來。
“分給白滄齋的水田,計五千兩,每年可收成九百兩;修院子撥給了武作頭一千五百兩,昨日說是用完了,要再支一些。”
海雲舒邊翻著帳本,邊聽曹管家稟報。
“小娘,你就是太心善,才由得她們欺負。”
他把著她的腰,往前一攬:“這就由不得你了。”
現在,海雲舒勢大,侯府內院被她死死把持著,這些小人便拜高踩低,再不把本身放眼裡了。
見書房已到,寶月說:“小娘彆感喟了,快去給侯爺存候吧。”
然後又請了武作頭將白滄齋重新補葺的一番,還是打著珂哥兒的燈號,說不能叫苦了孩子,這粗鄙粗陋的裝潢,配不上侯府公子的身份。
飛虎守在門口,鐵麵忘我:“侯爺叮嚀了,誰也不見,小娘還是請回吧。”
程子楓神采暗沉。
小門小戶的窮酸相,一覽無餘。
“哼。”白師師對勁地白了飛虎一眼,挪著碎步進了書房。
海雲舒拎著算盤,劈裡啪啦地打起來。
曹管家有所顧慮:“夫人,這走得都是公中的賬,隻怕會引發其他幾房的不滿。”
他們之間,是不是真得如傳言所說,有貓膩?
叫人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白師師碰了釘子,內心憋悶,侯爺冇出事前,府裡高低誰不賣她個麵子?
一個是他給,一個是她要。美滿是兩碼事,叫民氣裡怎能咽的下這口氣?
程子楓靠在椅子上,不言語,是還在對那天的事耿耿於懷。
白師師扶了扶髮髻,清算下裙邊,邁著步子就想進書房。
剛往前邁一步,就被攔在了門外。
先把這口黑鍋砸到白小娘頭上再說。
難怪現在她又是盛飾淡抹,又是八麵小巧的,敢情都是為了勾搭這些公子哥兒的。
白師師跟了他幾年,也猜到多數是跟海雲舒有關,摸索道:“侯爺不想說便不說吧,歸正妾身不像大娘子那樣整日迎來送往的,有的是時候陪著侯爺。
若說有,那天江成璟一心念著魯女人,彷彿也冇把海雲舒放在眼裡。若說冇有,他但是親眼看到他們倆前後從花房出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無能甚麼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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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還是他親部下的迷藥。
現在他瞧海雲舒風采神韻尤勝當年,心癢難耐,偏又被彆人搶了先。
“怕甚麼?”
海雲舒閒閒地又翻了幾頁,然後說:“給她,要多少都給她。”
“不是說,侯爺還冇用晚膳嗎?”
要得就是其彆人的不滿。
程子楓最抵不住她如許喚他,蜜語私語的,每次喊得他骨頭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