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如火如焚(2P求收)[第1頁/共3頁]
嚴易忍不住歎了一聲,“但是……你知不曉得,我等了多久?”
連盼,隻要連盼是個例外。
深切,吸吮,攪弄,兩人丁齒相依,津液連連,連盼隻感覺腦筋裡嗡嗡作響,思惟又開端變得癡鈍,彷彿統統都不首要了,如在雲端,呼吸不暢。
嚴易用指腹替她悄悄擦淚,“如何又哭了?”
人常說,千萬人之間,或許能找到一人有這類感到,那麼無疑他是榮幸的,無疑他又是不幸的――因為連盼實在太小了,她雖已成年,卻還在讀書,於他來講,就彷彿是一塊能看不能吃的上好肥肉,將他折磨得如火如焚。
嚴易嘴唇靠近了連盼,撥出的熱氣彷彿帶著癢癢的魔力,拂在她耳邊,“我雖隻熟諳你幾個月,感受卻彷彿等了一輩子。”
戈壁中的渴者碰到了甘泉,如何忍得住?誰忍得住?恰好禍首禍首本人對此一無所知。
她是水做的嗎?如許喜好墮淚。
“嗯――”她忍不住收回了一聲嬌吟。
他握著她的手,帶著她一起,“我教你。”
她已經完整被嚴易帶到了一個新的境地,毫無顧忌,毫無恥辱。
這是第二次吹頭髮了,鑒於第一次吹著吹著就睡著的經曆,連盼此次格外警戒,眼睛睜得大大的,力求時候保持復甦。
她的手很小,那邊很大,握不住。
這聲啪的輕響迴盪在浴室,連盼麵紅耳赤。
他從未愛過任何人,很少對事物生出興趣,女人於他更是冇有任何吸引力――用飯,睡覺,人們以為再平常不過的事,對他來講,卻都像不得不完成任務一樣。他不謙讓老太太和姑姑悲傷,也不謙讓父親的基業就義在他手裡,他所做的統統……都隻是完成活著這個任務罷了。
他並不讓她下床,本身返回從浴室取了風筒,站在床邊給她吹頭髮。
浴巾很大,足以包裹她的身軀,但是卻不敷長,連盼的大腿還是露在了內裡,兩腿併攏,垂在床邊,膚白雪膩。她很怕癢,恰好嚴易老是不謹慎碰到她的耳朵,她不美意義有太大的動靜,隻要兩隻小腳的腳指頭在無認識地悄悄縮動著。
連盼的臉騰得一下紅得滴血!
明顯,她完整不是嚴易的敵手,冇法畏縮,冇法轉動,乃至……冇法回絕。
但是,瞥見他閉著眼躺在浴缸邊沿放鬆感喟的模樣,她又俄然感覺,哪怕是如許,哪怕是強忍著羞怯,她……竟然也是情願的。
“怕甚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嚴易另一隻手取了浴室架上的浴巾,將她包裹得嚴嚴實實,一起抱回了床上。浴室裡有洗衣機,他把衣服都扔了出來,過了一會兒,也穿戴浴袍出來了。
“我會等你畢業……”他彷彿正在接受龐大的煎熬,說出來的話都有一股強行忍耐的陳跡,“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須滿足我,不然我會瘋掉的……”
浴室裡一片狼籍,漢後代人的衣物隨便扔在地上,兩小我赤條條依偎在浴缸中,肌膚相親,唇齒不分,連盼躺在嚴易懷中,咬著下唇,內心歎了口氣。
連盼到現在實在已經瘦了很多了,這一陣子下來已經勝利離開微胖行列,邁入正凡人的體重範圍。但被嚴易抱起時,她還是忍不住有點擔憂本身是不是太胖了――如果本身再瘦一點,他是不是就能輕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