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心頭之恨[第1頁/共3頁]
毓芝忿忿扔下臘梅枝:“姨娘也慣會寵著他!”
可連續好幾天,靈芝都規端方矩地來回於永安坊和晚庭之間,隨行都起碼兩個丫環,另有一眾安二老爺的侍從。
一旁幫手擺膳的柳姨娘笑著道:“大女人可彆說,這男人啊,成不成材,可不是看胖瘦高矮的。都說那都雅的男人,多是金玉草包,你再看前朝姚世楨姚閣老,腹鼓如球,可也上了名臣錄呢!”
這日,靈芝從香坊返來,又到藏書閣與安二老爺論香品香,直到掌燈後,用過晚膳,才往回走。
毓芝又羞又惱,氣得拿臘梅枝來戳安敄的臉。
又指著一桌子菜對門口服侍的婆子道:“撿幾個給攸哥兒端去,剩的你們分了吧。”
柳姨娘方纔在為她們三人佈菜,現在才用兩口,聽得此言,慌得放下筷子,吃緊道:“太太,這話可不能胡說!”
轉頭又向毓芝道:“姨娘也寵著大女人您,我剛和了一味新香,澹泊芳雅,很合適閨閣女子,明兒個送去蕙若閣給您嚐嚐。”
他不甘心,憑甚麼他蘇廷信運氣那麼好!
靈芝發起,按嚴氏的景象,安家自個兒和一味藥香,以香入毒,再以香為解,想來能對症。
用完膳,自發表情也暢懷了很多,嚮應氏道:“娘,那災星現在您就不管了嗎?我都兩次在街上逮著她了,跟程家那丫頭,嘿,玩得可樂乎了!”
應二又幫著找了人,接下來便該行動。
毓芝與安敄固然不平氣,也隻得作罷。
斑斕已年滿十六,緊緊貼著安敄,胸前的柔嫩直接抵著安敄的胳膊。
安敄皺了眉頭:“那,如何才氣讓她不放肆呢?”
安敄隻覺那檀口吐香,耳朵根子又熱又癢,忍不住伸手在斑斕胸脯上抓了一把,笑嘻嘻道:“但是如許?”
雪濕路滑,柳姨娘提著風燈,走在安敄身側,讓安敄隨身小廝名善哥兒,緣哥兒的,一人拎盞燈籠,走在前頭,又讓自個兒的丫環斑斕親身扶著安敄,謹慎翼翼往前走著。
第二日,安敄便吃緊約了應2、安孫澍等幾個他友情過硬的哥兒出來,在迎春樓做東,叫了一桌上好的席麵。
安敄不高山吸吸鼻子道:“娘但是她母親,莫非還管不住她?”
柳氏忙道:“太太千萬不成這麼說,女人少爺是主,妾身是仆,怎能和太太您的身份比。”
讓世人一籌莫展。
應氏正要備膳,忙叮嚀下去,讓廚房端幾個大少爺喜好的菜來。
應氏聞言一張臉黑如炭,咬著牙道:“真翻了天了!彆跟我提她,我現在權當她死了!連著你爹,也死了!”
安敄見大姐說本身,撅著嘴就往應氏懷裡鑽:“娘,大姐這麼凶,把穩應二哥不要她。”
一眾婆子歡天喜地端了菜去。
安敄雖年紀小,卻常在外和些喜走馬章台的公子哥兒廝混,對男女之事也曉得了幾分,隻覺觸手處軟軟綿綿,女兒獨占的暗香一個勁兒往鼻子裡鑽,胸口熾熱,腳底下垂垂飄起來。
他雖泄恨心切,何如年事尚小,實在想不出甚麼招,另幾人都比他年長,聽了他的意義,個個嘿嘿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