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知的眉眼都冷凝下來:“本官竟不知海公公何時變得如許鐵麵忘我了?”
“……”裴景修漲紅了臉,無法地看向裴硯知。
兩人視野相撞,裴硯知來不及收回。
“海公公,穗和她是無辜的。”裴景修試圖為穗和辯白。
天大地大,皇權最大,大人便是再如何縱橫朝堂,也大不過天子。
“但是她傷得很重……”裴景修據理力圖。
或許他底子就不該問。
裴硯知喉嚨刹時哽住,眼眶一陣酸澀。
裴硯知仍舊冷著臉,下認識去摸佛珠,卻摸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