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要挾[第1頁/共4頁]
花憐月忍著渾身疼痛站起家,固然以她的身高還是不能與羽元平視,好歹氣勢上冇那麼被動。
烏洛藍淺笑:“我說的物件,是指她的手指,耳朵,鼻子......”
花憐月吞了口唾沫,津潤了一下乾裂如火燒的喉嚨,持續道:“不過在丹翠山莊時,我最喜好爬到山頂處瞭望遠方。卻見到很多北冥百姓拖家帶口,狼狽的遊過新野河,想要進入我東秦地界。”
想裝死?
羽元喝酒的手一頓,俄然感受胃裡有些翻滾。
她眸中不由閃過一絲憤怒。手中的酒壺猛地一頓,尖聲喝道:“你們跳的是甚麼?丟臉死了,你們是冇吃飽,還是想用心怠慢三皇子?莫非是不想活了......”
“夫人?”見花憐月呆愣愣的冇有出聲,羽元不得不進步嗓門,又反覆了一遍“夫人,筆墨紙硯全都在此,請夫人給賢王殿下修書一封。”
花憐月臨時冇有想到對策,隻能持續保持沉默。
想到這裡,她伸手撫上本身破壞的唇角,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倒吸了一口寒氣。半響後,她才沙啞著嗓子道:“不知三皇子是甚麼意義?賢王他好幸虧都城待著,三皇子如果有事尋他,儘管去都城就是了。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尋我的費事!”
驚駭的尖叫聲,垂垂濃烈的血腥氣,讓羽元微微皺眉。他卻冇有出聲禁止烏洛藍的猖獗,反而側躺下去,微微閉上了眼睛假寐起來。
烏洛藍已經抓住殘夢劍站起家,她悄悄一躍突入舞姬當中。舞姬們嚇得尖叫著,紛繁起家逃命。烏洛藍順手抓住一個冇有來得及逃脫的舞姬,手中寒芒一閃。立即一道血線從天而起,一隻如膏脂般豐富的白淨手臂被生生斬落下來。
“嗬嗬!”羽元低笑起來。
畢竟,張氏阿嬌,纔是已經昭告天下的賢王正妃。
羽元穿戴一身玄色錦袍,一步一步走到她麵前,徑直在她身邊坐下後。他端起她喝剩下的殘酒,抬頭一飲而儘。放下酒杯,他瞥了殘夢劍一眼,隨口問道:“這劍不是邀月的嗎?如何會在你手上?”
花憐月聞言,忍不住嘲笑。明顯是狼子野心,卻恰好要做出一副憂國憂民之態,這羽元還真是讓人噁心。她悄悄一笑,想要從床榻上翻身下來。
花憐月心中一動,聽他的口氣,莫非東秦朝廷中有人暗中支撐他做北冥之主?
羽元聞言,不由挑起了眉尖。
“可惜甚麼?”
“昏疇昔了?”烏洛藍眼睛一轉,嘲笑道:“哪有這麼輕易暈倒的,該不是在裝死吧!”
“怕甚麼!”烏洛藍卻不甚在乎的道:“她死了,也一樣會成為我們的棋子。就算寫不了信,我們能夠從她身上取一些物件給劉暉送去,結果也是一樣。”
烏洛藍終究住嘴,側頭看向羽元。卻見他的視野逗留在那些風情萬種的舞姬身上,手指在桌麵輕點,彷彿沉浸此中。
他烏青著臉,一把拉住花憐月的胳膊,強勢的將她按在妝台前坐下,將沾滿墨汁的筆塞進她手中,冷聲道:“夫人不消東拉西扯,還是先寫手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