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懲戒[第1頁/共4頁]
近在天涯的橘色火焰一向在微微閒逛,烏洛藍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燭火,悄悄剝動手指上已經凝固的燭蠟,摩挲著燭蠟下微微發紅的皮膚。她喃喃道:“如果呈現了不測,元哥兒應當怪不到我頭上吧!”
四周恰好有一隊兵士正在練習,聞聲立即趕了過來。領頭的將領一抱拳,道:“三皇子有何叮嚀?”
“那.......好吧!”
烏洛藍斑斕的眼眸因為肝火而非常敞亮,就像有兩顆星星偷偷掉了出來。她冇有重視到阿慶的癡迷,當然,就算重視到了她也不會放在心上。
烏洛藍眸中閃過一抹暴虐,她冷冰冰的道:“如果那一塊的帳篷同時產生不測,元哥兒就不會思疑了吧!”
一向提著心的烏洛藍聽他這麼說,終究長舒了一口氣。她一記粉拳打在羽元的肩頭,咬唇道:“元哥兒,你方纔嚇死我了!”
“我當然曉得不輕易,如果輕易我也不會來找你籌議。”烏洛藍不耐煩的在桌前坐下,單手托著下頜,另一隻手則胡亂撥弄著燭台下如累珠般滴落的燭蠟。
就見他對張遠揚一拱手,小聲道:“已經聯絡上我們安插在雄師中的細作,他們說那羽元的確非常潔淨,身邊既冇有男人,也冇有女人,隻要一個叫阿喜的貼身侍衛服侍他的起居。我方纔遠遠瞧了一眼,發明阿誰阿喜長得與七皇子羽曦有幾分相像,看來非常可疑。”
烏洛藍啞然,羽元給阿慶扣下的罪名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看來他是動了真怒。再一味禁止,隻怕會丟了他的顏麵,讓他更加記恨。
花憐月有些奇特的看看他,又轉頭看看榻上的瀟瀟,眸中閃過一絲瞭然的笑意。
羽元猛地回身瞪著她,抬高了嗓子吼怒道:“你昂首看看,這旗杆上飄著的是我羽元的大旗。我身為雄師統帥,連一個對我不敬的小小保護都不能懲辦嗎?”
張遠揚聽了花憐月的轉告後,麵上看不來甚麼,隻是望向瀟瀟的眸光有著他本身都不曉得的擔憂。可惜瀟瀟卻不能安然接管,大抵向來冇有如許大搖大擺的在主子床榻上睡過,她一向惶恐不安,也不能心安理得的好好歇息。直到花憐月將老軍醫開給本身的安神藥強行給她喝了,她才沉沉的睡了疇昔。
即使心中恨得咬牙切齒,羽元還是放緩了腔調對烏洛藍道:“你曉得我是雄師統帥,一言一行都會被人存眷。這個阿慶三番兩次對我不敬,我也就不與他計算了。可現在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就敢攔住我的來路,如果不受懲辦,你讓我這個統帥的顏麵往那裡放?今後還如何批示部下與敵廝殺!”
“曉得了!”
一個一樣穿戴兵士服飾的男人倉促而來,他也是張家人,隻是出自旁係末枝。以是老是以張遠揚為尊。
在來回走了十幾圈後,她驀地站住了腳,咬牙道:“本來都是好好的,就是阿誰女人胡說八道,纔會讓元哥兒對我心生怨氣。我要她去死,我要她頓時去死!”
那晚風吹在身上,冇了白日的熱度,多了一絲風涼,感受非常舒暢。可惜現在的烏洛藍滿心肝火,卻找不到處所宣泄更冇表情體味現在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