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5章 催債的來了[第1頁/共3頁]

他走回城裡，在一條冷巷裡遇見了一夥小地痞，他們正在欺負一個上班族打扮的大叔，大叔跪在地上抱著頭，瑟瑟顫栗，一個染著藍頭髮的小地痞一下下扇大叔的耳光，大叔的臉已經腫了，火伴收回歡暢的笑聲。

“喝了隻會更痛苦……”繃帶男眼中的亮光暗淡了下來，他又想起了阿誰殘暴的夜晚。

“我歇息去了，你也早點睡。”

繃帶男用手指撫摩著墓碑上每個字的凹痕，然後把頭抵在上麵哭了起來，哭夠以後，他拿出酒倒在墓碑上，對著照片中的人說：“洛希，我已經不曉得該如何活下去了。”

“王希……”

“王希。”

回到考薇家的閣樓上，他躺下入眠，一夜無話。

“印象派”此次真的火了，狠狠一腳把老裁縫踹翻，“你是機器人嗎？就會說這一句，要我們不幸你，誰TM來不幸我們，要不到錢老闆要罵我們，你TM這麼窮，藉甚麼高利貸啊！啊？”

巷子裡的住民被轟動，早已聚過來圍觀，很多人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張大嫂手裡還抓著一把瓜子，邊看邊嗑，津津有味。

藉著夜色的保護，他來到馬路上，像個鬼影一樣在甜睡的都會中漸漸挪動，他不時低頭看一眼手機，手機上有一個近似導航的小法度，會標示出沿途統統的監控器位置和朝向。

繃帶男伸出一隻手，想拍拍她的肩膀，在半空中停了一會又縮回了，他問：“他叫甚麼？”

然後他又去看望另一名老朋友，李牧的墓碑在韓洛希中間，繃帶男取出三根菸點上，擺在墓碑前麵，對著照片中的人說：“師父，你現在不消擔憂得肺癌死了，不過你也彆想平靜，我每年都拿煙來嗆你……隻要我還活著！”

答覆他的仍舊是一張歡愉的笑容。

前麵呈現一座山，上麵有一片烏黑的墓碑，繃帶男把自行車扔在草叢裡，上山，溜進墓園，在一排排墓碑中尋覓著，終究看到韓洛希的名字。

“印象派”像邪神附體一樣，鬼畜地一扭身材，跳起來又落下，擺出螃蟹樣的姿式，咬牙切齒。

“求你了，再脫期二日吧，我真的冇有錢。”老裁縫趴在地上祈求。

繃帶男聽得很出神，他用沙啞的嗓音問：“厥後呢？”

小弟從速跑去取東西，“印象派”把頭髮狠狠一擼，皮笑肉不笑地說：“我們來玩個遊戲。”

小弟一臉無辜，“普通來講，這意義都是打人，我冇瞭解錯。”

一會工夫，小弟們取來了道具，一根小指頭粗細的鐵鏈子，圍觀大眾鎮靜起來了。

那上麵貼著她的照片，那張歡愉的笑容呈現在墓碑上，隻會讓悲悼者更加哀痛。

為首的男人醜惡的五官就像一幅印象派油畫，他用手狠狠一擼頭髮，說：“甚麼時候還錢！”

考薇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老裁縫麵如紙色，“我現在真的冇錢。”

小弟在旁講解：“我們莫哥有神經病，隻要一聽到‘脫期兩日’這句話就要砍人，你再說一遍嚐嚐。”

“不，我不熟諳，我隻是個淺顯人。”繃帶男拿起酒瓶，“這個你拿歸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