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 生活[第2頁/共4頁]

“老爺，大爺哪兒去了。”老五迷惑的環顧石屋遺址四周殘留的祭奠之物。

“他是上清準徒，又與世無爭，沒誰會與他難堪，走吧。”莫問說道。

“這衣料罕見，與你作件衣裳。”莫問將木匣遞向秦雲。

“存亡簿上有你的姓名，你可貴長生，但求身康體健。”莫問點頭說道。

“哎呀，我不活啦。”

“此處陣勢偏僻，餬口貧寒，諸位辛苦了。”莫問衝賣力看管的兵卒說道。

秦雲聞言麵露迷惑，歪頭看向莫問，等他下文。

到了夏季，莫問和老五又抽暇回了一趟西陽縣，此時的西陽縣再度變成了一片無人的廢墟，城池破敗，渺無火食，此番回籍祭祖莫問多帶了一份香燭，去林氏墳前立足半晌。

“閒著也是閒著，咱都閒了好幾個月了，去漫步漫步吧。”老五說道。

“他日我傳你練氣之法。”莫問出言說道。

“回五爺，不鎖不成啊，他們總跑。”兵卒辯白擺脫。

秦雲將茶杯遞給莫問，轉而抬手翻開了那方木匣，木匣一開，金光大綻，出金光的是一匹一尺是非的奇特布料，這布料三分如錦三分似綢四分像麻，撫之柔滑，托之厚重。

午後無事，莫問開端向秦雲報告陰陽五行以及道家練氣法門的由來，修行是最講究悟性的，而悟性與聰明並無直接關聯，有些人很笨拙，但修道很通達，能很快貫穿體例和法門，有些人很聰明，但入道很慢，老是不得其要，秦雲就屬於後者，人受後天影響越大，越難擺脫固有的思惟體例進入道的境地，修行本身就是呈現有認知的一種不被大眾瞭解的行動。

“人承父精母血化生，半為清，半為濁，我體內幾近無有濁氣，渾濁不得兼備均等，精血也就難以融會孕化。”莫問出言解釋。

山中不時可見采藥道人的身影，季世已經來臨一年多了，此時統統道人都在靠外丹彌補靈氣，也不知是因為靠近山外的原因還是崑崙山裡的異類都被殺光攆淨了，二人北上之時並沒有見到多少有道行的異類。

“看罷再說。”莫問笑道。

莫問一一變更位置，布匹遂現紫，黑，藍，白，綠五色，加上先前的黃紅二色，共有七種色采，示罷，莫問收回靈氣將布匹倒卷而回放歸木匣。

“我曾為你把過脈，你氣血暢達，元氣不虧，過不在你，問題能夠出在我的身上。”莫問緩緩點頭。

“等等，彆焦急謝，我家老爺必定另有下半句。”老五扔下水甕回身出門。

回城之時，老五沿河而上前去碧水潭，到得碧水潭現石屋已經不見了蹤跡，尚未結冰的水潭裡隻要水獺玩耍，而千歲已經不知去處了。

莫問固然對秦雲的丹青多有嘉獎，內心深處卻有著淡淡的傷感，這類傷感有一半是為秦雲，也有一半是為本身，秦雲以為她所見到的東西都是實在的，實在這是弊端的，她看到的都是表象，沒有看到本質，而他能看破本質，曉得花草樹木隻是陰陽二氣的一種表示，但是在看破本質的同時也很難再有賞心好看標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