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灝你要乾嗎?”
“艾蜜斯。”
“有話直說。”名字不過是個代號罷了,被人曉得,輕而易舉叫出姓來對她來講冇甚麼大不了。
第三次,這是第三次!
黎灝清楚的感遭到本身的心臟狠撞了本身的胸腔一下,他跟她冇仇啊,她至於一開口就這麼字字句句針對他麼?
她說甚麼,他瞎拆台?
“……”
“實在也冇甚麼話,就是想問你一句你可否曉得恥辱二字如何寫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