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她看不見了[第5頁/共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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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曉珊如有所悟地歪著頭，毛巾快速滑落下來。
秦少倞也瞥了一眼安旭，眸色寒光熠熠，高深莫測。
秦少倞呼吸一緊，看向護士，“她昨晚冇有睡好？”
聽到她哭啞的嗓子，秦少倞悶悶地應了一聲，大步垮了疇昔。
一道柔嫩的聲音傳過來，驀地撞在貳心底，綿綿地冇有一絲力道，卻酥酥地，有種酒氣微醺的錯覺。
鐘曉珊在那邊自言自語，彷彿完整在另一個天下，“媽媽，我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惡夢，終究醒了。”
好久，秦少倞取下毛巾遞給護士，護士又浸熱了遞給秦少倞……
安旭在內裡看著，秦少倞一步步走向鐘曉珊，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四目相對，好久，安旭才輕歎一聲，緩緩地出聲，“如果你竄改了主張，隨時來找我。”
“你騙我對不對？”
“您出來看看吧。”
冇一會兒，護士送來熱水和毛巾，將毛巾浸泡在熱水中，熱透了才撈起來，擰了水，上前要為鐘曉珊敷眼睛。
她失控地哭出了聲，淚水濕了他的衣衿。
秦少倞一頓，眯了眯眼，掃了一眼安旭，大抵明白了他的意義，站起家子，進了病房。
血，順著他臉上不斷地流。
秦少倞一怔，“我不走。”
鐘曉珊不安地躺在病床上，心頭越來越燥悶，就像甚麼爪子撓著一樣，微微泛紅的眼睛四周掃來掃去，他如何還不來？是不是今後，他都來了？
季晴追了出來，“三兒，中午不在家用飯了？”
秦少倞渾身一僵，微眯著眼昂首看向大夫，“多長時候能夠規複？”
秦少倞走疇昔，看了一眼她的肚子，防著那邊，一把將她拉了過來，“不記得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