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又到新年[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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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這一刀捱得還算值，”這是謝麟沉著的考語，“明麵上給了聖上和齊王台階下。”

“公開裡呢？”

兩人站在無人的長廊裡，長廊這一頭是李綰，長廊那一頭是謝麟他四嬸米氏。暗裡見麵無數，在如許的場合，親戚們還是要做個模樣的。兩人說不數句，米氏就咳嗽了兩聲：“哎喲，本來你們在這裡！快快快，背麵戲要開了。”

說完，又抓了一把瓜子，將視野轉回了正麵，彷彿隻是在聽曲的過程裡，隨便問了一句無關緊急的題目。嗑了兩枚瓜子，等不到程素素頓時答覆，她又問了一句：“嗯？說甚麼啦？要不好說，我就不問啦。嘻嘻。”還擠一擠眼睛。

他說得簡明扼要，程素素問道：“世子還好嗎？”

朝中乃至有人主張，凡與釋空同籍的，不管男女老幼，十足發覆客籍。這類不靠譜的主張，被攔了下來。但是大家家裡的環境又有分歧，故意大的就將人留下，照原樣對待。狐疑重的，將人逐出。再刻薄一點的，倒手轉賣。

李綰笑道：“當然是心疼您啦。”

都城是以一事，實在亂了一陣兒。

三人說談笑笑，到了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