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賣女孩的小火柴（2）[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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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過，可……冇敢……”
女警毫不遊移道：“他也一樣，他會以為你是受害者。”
“我……我也冇甚麼可酬謝他的……”張雅蘭彷彿很痛苦，“我不曉得……我真的不曉得他就是校長……我不記得啊……”
“是，然後……我不曉得，我應當是被阿誰差人送到那處所去的吧……就是……一家洗頭房……”
“真的，不但是我，任何傳聞你經曆的人都會這麼想。”
我記得他坐在車裡的模樣，他嚇得臉都白了，哆顫抖嗦地問我是人是鬼。
“你是說……一個差人，把你給打昏了？”
我還問過他，為甚麼向來冇見他帶門生來補課，他說怕我見著生人驚駭，他把好多賺外快的補課機遇都給推了。說實話，當時候他對我不錯的……
張雅蘭道：“真的嗎？你真這麼想？”
“你是說……你曾經有的阿誰孩子，是……是李建業的？”女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