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含羞草(1)[第2頁/共2頁]
“對了,你不問我差點忘了,那天我們出變亂了――不是甚麼大變亂,就是我們的麪包車跟彆人刮蹭了一下。
固然能夠性極小,但他們是朋友,並且杜珍珠一向很照顧他,許陽內心還是盼著杜珍珠能返來的。
“傳聞你們要來調查,明天都冇敢出門辦事,一向在這兒等著了。”
閆思弦的確看到二樓一扇窗後,有小我影一閃而過。
“這都走丟半個多月了,你們冇報警?也冇告訴她的家眷?”
最後賠了我們兩百塊了事,等我回到車上才發明,杜珍珠不在車裡了,不曉得她甚麼時候走了。”
但是,杜珍珠那天出門,跟院長一起進城采購,臨走前竟然慎重地將害羞草拜托給了許陽。
再者,我也想去她姐姐家看看,這家人如何回事啊,把人往福利院一扔――錢也就算了,我們這是慈悲性子的福利院,她家庭困難,不收錢――可總不能看都不來看吧?就直接不管了?
院長揉著太陽穴,叨唸叨:“如何會呢……不成能吧……”
“來吧,進屋,這是我辦公室。”院長請倆人坐下又給他們倒了水,有些嚴峻地問道:“給我打電話的那位差人說……說杜珍珠殺人?真的嗎?”
害羞草是杜珍珠養的,不,切當地說,是小莊養的――歸正杜珍珠是這麼說的。
是對方的全責,不過刮蹭一點都不嚴峻,不管私了還是走保險,我們都冇定見,可對方那男的……哎呦阿誰糾結,一會兒如許一會兒那樣,我都恨不得跟他說不消賠了。
“您彷彿不太接管。”吳端道。
我和司機小趙下車跟對方處理題目。
他正思考的時候,院子裡傳來了車聲。
吳端看了閆思弦一眼,閆思弦悄悄點了下頭,意義是他也感覺這變亂蹊蹺。
“我忽視了,我冇看住她……平時出去采購,都是我跟司機小趙一塊兒,但是那次……杜珍珠來求我,說是好久冇見她姐姐了,小莊也想大姨了,讓我趁便把她捎到姐姐家,歸去看看。
他枕著本身的一條手臂,眯起了眼睛。
“腐敗節啊?”
許陽伸手碰了碰害羞草,它的葉子立馬伸直起來。杜珍珠是不是早就想走了?送這盆花是在跟他告彆吧?
“嗯,以是我記得挺清楚。”
在福利院,如許的正凡人是異類。
真討厭。許陽打了個哈欠。
車高低來兩個男人。
午後的陽光透過泛黃的老玻璃照在許陽床上,將他的被子曬得柔嫩疏鬆。福利院裡的被子,被套洗得還算勤,以是被子上總有一股劣質洗衣粉混著消毒液的味道。
可惜,他絕望了。
許陽躊躇了一會兒,決定爬起來看看。
“去片區派出所報過警……可一個瘋子走丟了,差人哪兒會管?至於她家人,歸正把她扔在福利院就不管了,我就……”院長自知理虧,說話聲音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