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一章 真霸道[第2頁/共4頁]

武三思的情意再較著不過，有他壓著，能出甚麼大事兒？

楊帆把眼一掃，看清此中有一人是個夥長，正用手捂著嘴，鼻血長流，就用馬鞭向他一指，喝道：“你說！”

楊帆一噱，說道：“氣候酷熱，快請帳中敘話。”

楊帆使馬鞭如劍，向他用力一指，大聲道：“你是誰？你是千騎，天子親衛！除了天子。誰能打得你？你被人揍了，連天子都要跟著你蒙羞！你給老子記著。誰要欺負你，本身找返來，彆跟個娘們兒似的跑來跟我哭哭啼啼，我不愛聽！”

“對！回營！”幾個受杖的兵士爬起來，人也不瘸了，腿也不拐了，風風火火地向北城趕去。都是自家人，那些扈兵用刑也留了手，哪會真打。

仔諦聽楊帆說了半天，裴郡馬欣然道：“楊兄是武將，從未做過處所官，不想竟對處所政事瞭如指掌。”

想到這裡，楊帆捺下了提點裴郡馬赴鄜州上任後嚴查庫倉的動機，隻與他談些風花雪月、處所民情，間或也提到一些主政一方需求把握的知識。裴郡馬雖於這方麵經曆完善，卻非常受教。

楊帆深深地盯了他一眼，俄然笑了：“楊某延請的那位幕僚，精通宦海學問，本是一方主官最好臂助。現在在我府上把守賬房，確是大材小用了，裴郡馬如成心用他，想必他也是非常情願的！”

裴郡馬一聽兩眼放光，倉猝問道：“楊兄這位幕僚，現在還在貴府？”

楊帆笑了，把馬鞭在掌心中輕拍幾下，俄然喝道：“來人！”

看清了那些人的狼狽樣兒，楊帆頓時沉下臉來。那幾名流兵瞥見楊帆，不由大喜過望，紛繁搶到馬前，拜倒在地，大聲鳴冤告狀。他們七嘴八舌，楊帆也聽不清楚，不由厲聲喝道：“住嘴！”

裴郡馬跟著楊帆前行，體貼腸道：“金吾衛大將軍是河內王，會不會……”

“是！”

或者說，他隻曉得阿誰處所是一個上等州，農牧發財，物產敷裕，能夠讓他做幾年承平太守，然後風風景光地回京都，除此以外，他對鄜州一無所知，連這個鄜州詳細在甚麼位置都不清楚，更不要說官府裡特彆是處所官府裡那些胥吏僚屬操縱世居其地構成的龐大乾係，能把朝廷調派來的弱勢流官耍得團團轉的各種黑幕了。

那夥長臉頰騰地一下紅了，用力一頓首，大聲道：“卑職記著了！”

兩人從安喜門進洛陽城，過洛河長橋，行過兩個坊，忽見路上幾個兵士鼻青臉腫、相互攙扶而來。楊帆一見他們滿身的玄色戎服，與淺顯禁軍大不不異，頓時就曉得這是本身的部下，不由大奇，勒住馬匹相候。

楊帆謙笑道：“郡馬過獎了。實在楊某對此也不甚了了，隻是府上聘有一名幕僚。嗬嗬，本來是楊某任刑部郎中任上時聘下的，幫忙楊某打理些事情。從他那兒學到了點東西。”

裴郡馬目睹楊帆如此威風，戀慕不已，不由讚歎道：“兄長威風，令民氣服。小弟幾時也能有這般霸道，纔不枉為男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