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拜月節（3）[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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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話聽起來非常熟諳，葉霜燈呆了呆，一時不曉得如何接下去：“……”
白衣青年見她接下，亦不再多言，微微點頭以後，就抬了手讓身後的侍從推著他的輪椅分開。葉霜燈看看手裡的糖畫，又看了看分開的青年，毫無認識的一口咬了下去，收回哢嘣的一聲脆響，熟諳的甜膩從味蕾上泛開。表情，卻更是恍忽。
西陵分歧昔日的紫衣華服，尤顯清貴，如有所思的看著她：“變回人了？”語氣聽起來很有遺憾。葉霜燈聽出來了，頓時心中那一星半點的恍忽被丟了個潔淨，忍了忍氣，咬下最後一口糖畫，嘎嘣一下把竹簽半數下去：“對！”
西陵想了想，低頭看著她；“見過我的臉的人都死了。”
西陵這話來的俄然，她還將來得及反應，外頭響起一聲號角，接著是一個將士高喊：“神佑雲澤！”接下來像是有千萬人齊聲反覆，聲音此起披伏，跟著不知那裡傳來的鐘聲相和，一聲一比一聲高亢：“神佑雲澤，國泰明安，鼎祚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