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 好凶[第2頁/共4頁]

師清漪長睫垂了垂：“……不記得了。”腦海中某個部分像是被挖空了，空得慘白瘮人。

“你早就曉得白磷的服從，特地留給我防身的，是麼？”師清漪悄聲問她。

洛神側過臉來，眼中彷彿盈起了些許莫名的神采，非常熠熠地望著師清漪。她低聲道：“你怎會曉得？”

雨霖婞的確受夠了月瞳的驚嚇，因而甘願貼著音歌受凍，也想不上前，一時落到背麵。她現在一門心機不怕死地試圖去跟音歌說話，誰知纏到前麵，音歌還是一聲不吭。

“冇得喝。”洛神道：“那有得吃麼？”

師清漪內心一動：“名字是叫魚淺麼？”

洛神眸光和順地望著她，過了半晌才低緩冷柔地開了口：“幻景自是虛妄，做不得準，身陷此中反倒會受其利誘影響，分不清真假，幸而你已脫出，記不得纔是最好的。如清漪你所料那般，我當年確然見過魚淺，經曆了些事，那暗號乃當年商定，兩邊很有友情，初識合法洪武六年夏季。恰是因著這份友情，她先前助你我很多。”

師清漪看著她。固然飲了本身的血，已經規複了很多，卻還是能看出她壓藏的幾分慘白衰弱來。這個夜晚實在是太長了，也不曉得甚麼時候能天亮，又能真正捱到甚麼時候。

雨霖婞特地避開了月瞳，伸手搭在師清漪的肩膀上，百無聊賴地歎口氣：“被你看出來了，我是真的很無聊。這一起上甚麼也冇遇著，音歌也不跟我說話，煩得冒泡，你們兩在這悄悄話說得正努力，不可我也要聽。”

“當然。”師清漪籌辦了一套正理邪說，寂然道：“你也曉得我的血是很特彆的，這點已經過千芊左證過。我的血既然被你喝了，那天然會在你體內起反應，產生某種專門的拮抗體，這點能夠瞭解為病毒體係。也就是說你喝過我的血，構成特彆抗體，你倘若再想嚐嚐彆的血，彆的血便會主動劃入近似病毒體係的範圍，抗體立即與之起反應，產生特同性連絡而落空功效，你喝彆的血壓根就冇用。”

“這裡都是黑鮫，莫非那會是白鮫的鱗片？”師清漪想起當時候的確是看到洛神背對著他們在水邊上，當時她並冇有多在乎，本來當時洛神是在通報暗號。

兩小我走在前麵，一向在月瞳中間悄聲細語，這時候前麵的雨霖婞俄然爆出一聲：“師師，她表姐！”

師清漪：“……”

洛神悄悄道：“白鮫身有兩枚逆鱗，分初鱗與次鱗。初鱗生而得之，如同鮫人之命，次鱗成年才成。黑鮫善於致幻，白鮫逆鱗卻有廢除幻景邪氣的服從，亦可破陣，吵嘴鮫人自蠻荒起便為死敵，這也是啟事之一。白鮫逆鱗分外罕見，特彆是白鮫本身才氣越強，逆鱗便更加的貴重，清漪你現下持有的是魚淺的次鱗，雖遠遠比不得初鱗，到底也是奇珍，可要好生收著。”

洛神道：“嗯。”

師清漪：“……”

她自發挖坑給本身跳的滋味當真是……非常美好。

師清漪被她折騰得頭疼，歎口氣：“大蜜斯你不感覺你很無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