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0 房間[第2頁/共4頁]

若如濯川所言，莫非她也是……

濯川最怕魚淺失落，忙道：“不是的，我當時不曉得自個如何了，夜裡竟做那般肖想你的夢，我不是怕你，我是怕我自個，當時我感覺我自個是個禽獸。”

魚淺覺得師清漪與洛神當真不曉得，當真說道：“因著我歡樂阿川，我身上統統鱗片，包含我千鱗鞭上的鱗片，在阿川麵前都是軟的，半點都不會傷到她。天然了，我的身子碰到阿川，也是軟的。”

歸正她與洛神在外以表姐妹相稱，自認她的櫃門諱飾得還算埋冇，隻有身邊信賴之人曉得她櫃門開了，旁人皆是瞧不出來的。

魚淺憋得短長，卻隻得道：“那我不說了。”

“好。”魚淺點了點頭，道：“又是私房話？”

濯川的筆墨記錄了魚淺往昔的點滴：“她在我身側睡著時，手臂露在外頭，我怕她著涼，想將她的手臂放回被衾當中，卻碰到了她上臂的精美臂箍。這般飾品，以往我曾見西域過來的一些女子戴過，大多是金銀或玉質的，可她的臂箍卻瞧不出是何材質，我有些獵奇，便伸手摸了一下她那臂箍。誰知我一碰，她那臂箍忽地自上臂處鬆開，白光一晃，在斯須之間化作一條烏黑長鞭，我躲閃不及，那長鞭頃刻纏在我身上，將我捆縛起來。我掙了掙，冇法擺脫，隻能感遭到她這長鞭上鱗片細緻冰冷，貼著我的肌膚。我曉得這長鞭是她的兵器，千鱗側鋒，極是冷銳，但現在與我打仗，為何竟是那般滑軟。”

洛神道：“魚淺方纔解釋過，我已曉得是為何。”

濯川被說“風趣”，頭略低了些，唇邊含笑。

若能多歡樂一刻，便是一刻。

好罷，實在她也好似感覺天塌了。

濯川：“……”

濯川更加侷促，忙道：“師師，我……我不急的。”

第四百六十七章——房間

魚淺點點頭，緊接著又搖了點頭，道：“櫃門天然是指櫃子門，但我腦海裡總感覺它另有一層旁的意義，似是要抓住些甚麼，卻如何都抓不住。”

第二日醒來時，她倉猝去浴室洗去一身的熱汗，出了房門瞧見洛神在客堂，她一想到自個做了那種夢，當時都不敢去看洛神。

魚淺有些憂?，向師清漪道：“師師，你可知櫃門有甚麼旁的意義麼？”

洛神也隨她道：“為何？”

實在魚淺已非常好學好問，但畢竟是從水裡來的，尚未完整適應岸上的統統，她對岸上之事有些胡塗，輕易被人的話帶進溝裡去。

師清漪道：“你曲解了，不必當真有房間，隻要旁人聽不到便好。”

濯川：“……”

濯川低聲道：“魚，前半句解釋便夠了，師師與洛神她們聽得懂，前麵一句……不消說。”

中間寫道：“她身有魚尾，實在不便行動，若她不待在池中或箱中時，我便隻能抱著她走來走去。本日我將她從捉妖箱中抱了出來，箱中都是水，她身上濕漉漉的，水滴落在地上，構成一片水漬。我踩在那水漬上，一時不慎，腳底打滑，我抱著她摔在地上。我怕壓著她，顛仆時倉猝將自個墊在她身下，她的身子趴在我懷裡，臉與我捱了一個猝不及防。她的唇碰到了我的嘴唇，我當時幾近傻了，甚麼都不曉得，隻曉得她的唇軟極了，似含著水。以後三天，我都不敢直接瞧她的臉，我怕見到她的唇，夜裡想起她，便會做夢。我怕做那般的夢，卻又想做那般的夢，我想我許是犯了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