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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神既然說出了口，師清漪就曉得她必定會做到，但是對方那麼強，不曉得需求支出甚麼代價，她心中非常擔憂，此時現在不好說甚麼，隻想著等洛神脫手的時候，她必然要上前幫她。

「為甚麼？」夜似有不解。

夜的神情模糊有了幾分可貴的恍忽。

「另有一個呢？」師清漪感受心都攥緊了。

師清漪暗自鬆了口氣，又謹慎地問：「那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會被曉得嗎？」

洛神卻又說了一句：「何人又可罰我？」

如果夜真的對於獎懲這個詞那麼講究，那她和阿誰未知人之間，能夠也存在著身份不同，夜的職位應當是比不上他的，未知人才氣夠獎懲夜。而夜用了「不會遭到獎懲」來描述洛神，那麼夜也以為洛神與她一樣，與未知人有一個身份差異。

牽涉到這個未知人的事情，夜老是保持沉默，不便說出口。她並冇有任何驚駭或者顧忌的情感透暴露來，但師清漪能從她這類沉默中感遭到對方有多駭人，那彷彿是一種蒼穹懸於頂的壓迫感。

夜曉得本身有兩個忌諱不成以冒犯，一冒犯就會被獎懲，但她隻曉得魂墮，卻不曉得彆的一個。

而會獎懲她的，又會是誰。

「不會。」夜毫無起伏隧道：「隻要特定的兩個要求，會被曉得，此中一個就是魂墮相乾。平常我要做甚麼，都隨我，殺誰，也隨我。除了阿誰監督的人，我不能廢。」

跟著她做了一個讓師清漪嚇了一跳的行動。

「對。」師清漪明白洛神的意義，也對夜說：「我曉得你有難處，但我們都是本身的仆人。」

「至於彆的一個。」說到這，夜又道：「我至今不知。」

夜有些迷惑：「為何不能？」

左邊的胡蝶骨上，有兩個紅色的陳跡，像胡蝶的兩片翅膀，溫馨地棲息在雪肌之上。

為了弄清楚這類辨彆，師清漪看著夜，說：「誰會獎懲你？」

洛神當時內心有多掙紮，師清漪底子冇法設想。

夜背對著她們：「直到我發明洛神你魂墮了，我想救你，開端試圖去體味更多魂墮的奧妙，發覺我救不了。然後被獎懲了，我才曉得此中一個要求是，不成觸及魂墮相乾。」

夜還是點頭。

說到最後，她眸中的冰冷一掠而過。

師清漪對於魂墮還處在一個非常恍惚的認知狀況，她隻曉得些許，既然夜能精確說出魂墮，並且還能醫治千芊，夜對於魂墮的體味應當是比較深切的。

「……這是甚麼？」師清漪喃喃著。

夜開端解開本身的衣服，她褪得很快，衣衿散開，胸前雪峰與惑人的溝壑都暴露來了，她卻渾然不覺，還在那脫。

師清漪：「……」對於夜的這類信賴，或者說是雙標，她不曉得該不該打動。

第五百六十七章——獎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