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7 神識[第1頁/共4頁]

「不是。」夜當即否定說：「她是獨立的，就隻要她獨一的獨立品德。隻不過紅影是她的戾氣投射，一樣的，金影也是她的神息投射。千凰亙古這裡都是甜睡的神，每一名都冇法真正自在活動，可剛纔十王的金影卻同時呈現，還能和靖殊的紅影神鬥，這就申明這些金影也好，紅影也罷，都隻能是他們留在千凰亙古的神識。神識和品德無關，就隻是本身的一部分力量投射罷了。」

洛神站定了，那金影才收回了手。

「你要聽話一點。」金影的聲音穩妥且輕柔，語氣說是號令，倒不如是對紅影的叮囑。

長生看得眼睛都不敢眨，低聲道：「……阿瑾是神凰戰鬼雙血脈，先前那紅影是阿瑾的戾氣固結而成，

從師清漪籌辦自戕，到洛神與師清漪之間爭奪春雪節製權的拉鋸戰，也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工夫，底下世人瞥見這一幕，早已驚嚇得神采驟變。

紅線對她而言是一柄鋒利的雙刃劍，以是每一次的紅線利用，她都儘能夠地拿捏著一個度，讓這種紅線的力量處在她能接受的範圍內。

「夜！」長生趕緊攙住夜，急道。

「……唔。」這時候，跟著四周那些金色的神息將紅霧照得越來越亮，夜身子猛地一個顫抖，竟吐出一口血來。

她手背的青色血管閃現得越來越明顯，指節因為過分用力而凸起得短長，手臂顫抖起來，呼吸更是前所未有的重。

千芊問長生：「……上麵到底是甚麼，你曉得嗎？」

而紅霧卻更加翻滾起來，如同一片堵塞的海底深處湧起巨浪，過了一會，紅霧看上去變得明亮了起來，像是最上層有甚麼暖和的光暈逐步往下滲入。這些光都是金色的，並且比之前在千凰亙古中見過的金色光彩還要至純至粹。

洛神緩緩朝夜看了疇昔。

紅線另一端，會聚在洛神手中。

春雪比師清漪顫抖得更短長，也在極力順從，又冇法擺脫師清漪的節製，隻能持續緩緩地收縮與那顆躍動心臟的間隔。

「……神識。」雨霖婞後知後覺：「師師？」

春雪在半空中高低狠惡地起伏，一時被扯向洛神阿誰方向，一時又被拖向師清漪的麵前。

而

哢嚓。

夜拭去唇邊血跡，這是她頭一回將古神實在的名諱說得這樣詳確，彷彿是為了更加激憤古神的存在，她壓著起伏的呼吸，說：「……巢主，就要出來了。」

而就在這時候，上方的紅霧深處俄然傳出一聲碎裂之聲。

師清漪雙目閉著，手悄悄動了動。

春雪並冇有像平常一樣被抓握住，而是懸在那，被師清漪隔空控著。

金影和紅影擁抱在一起，兩道巨影本就看不清楚的表麵變得更加的縹緲了起來，擁抱的邊界也越來越恍惚，像是二者逐步融會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