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黑暗中的星光（九）[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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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插手光亮一方的最後的來由，屬於貳心底最純潔、最柔嫩的部分，而現在他已然落空。
“夠了。”斯內普平板地說，打斷了救世主的自我懺悔，“說這些不能竄改任何事。我不會說你已經儘了力，冇乾係，如果你想聽這個的話。”
恐怕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他的前門生是如此年青……
斯內普發明本身對這具身材上的到處傷痕如數家珍。
“即便他是波特夫人獨一剩下的兒子？”
“即便他是莉莉.波特本人也一樣！你對勁這個答覆嗎？”他低聲吼怒道,驀地減輕了手勁，力道之大幾近折斷男孩的手腕。
最深切、最嚴峻的創傷總會在最後發作，他獨一光榮的是男孩不必再一次麵對黑魔王的死咒，而隻是重新經曆一遍當時的過程。
男孩在顫抖。他彷彿已墮入半昏倒狀況，四肢不受節製地抽搐著。
冇有波特莊園血緣邪術的庇佑，那痛苦想必相稱難過。
“不，不要……媽媽！”
幾次嘗試以後，他有力地停下來。
他並冇有悔怨服從這小王八蛋教唆，放棄魂器去挽救亞曆克斯，他悔恨的是本身為甚麼不能把人救出來。
斯內普獨一可做的隻是拭去男孩前額排泄的鮮血和盜汗。
一念至此，斯內普再不遊移，當即拔出魔杖，對準了男孩的頭。
舊創複發。陳腐而又極其暴虐的黑邪術謾罵，迫使統統的舊傷重新發作，讓人一次性地蒙受這平生所受的創傷，由最輕微的開端，以最血腥的結束。
他停下來，看著霧氣在那雙翠綠色的眼睛中越聚越濃，一股突如其來的、激烈而深切的倦怠擊中了他，他從未感覺本身如此衰老。
他為甚麼會忘了這個。
在彆人生的統統關頭性戰役中，他向來都冇有勝利過。
“因為愛不是全能的。”貳心平氣和地說，“向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