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止水之死（下）[第5頁/共5頁]

連把人從地上拉起來都拉不動。

這還是我第一次因為利用才氣而流血呢。

“是我。”我清了清乾澀的嗓子，說。

我們都在黑暗中，卻還要假裝能瞥見對方那樣，扳談，說話。

固然我甚麼也看不見了，但我曉得，鼬在那邊。

越天賦的人，就越變態。

死都死的這麼艱钜。

“佐助。”止水俄然叫住我。

我狠惡喘氣著，那座瀑布彷彿直衝心底，轟鳴著，重重地壓在心上，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隻能聞聲耳邊沉重的水流聲，如同驚濤駭浪，又像是天涯的悶雷，一聲接一聲地轉動著，將整座峽穀都震響了。

止水是本身跳下來的。他已經冇有追兵，又有鼬在身邊，他本來不會死的，但他本身挖去了僅剩的眼睛，然後躍下絕壁。

算了，就算真的說了，我也會當作冇聞聲的。

好久。

我心中猛地跳了兩下，狠狠抓住止水肩膀上的衣服。

“你說了要請我用飯。”我乾巴巴地解釋道，“以是我就來找你了。”

宇智波一族的聚居地就連木葉都不能插手，而作為陳腐的氏族，內裡的街道密室錯綜龐大，誰都不敢說本身曉得聚居地的全數奧妙。但對我來講，找到一個無人曉得的藏身之處易如反掌。更何況，另有歸屬於宇智波一族的後山。

“宇智波一族還找不到一個藏人的處所嗎？”我冇好氣地說。

止水把本身放在了天平上，不竭衡量著本身的代價，以追求最大好處。

止水下半身浸在冰冷的河水裡，上半身趴在岸邊的泥濘中。

“你讓鼬親眼目睹你的死，讓他揹負你的滅亡。而你倒一死了之。你到底有冇有為他考慮過？”

我曉得了。

“我留了遺書。”止水說，他彷彿很有先見之明地要把本身假裝成他殺。

“我甚麼都做不了。”我乾脆地打斷他的話。

“夠了！”

估計我在這些忍鷹中的好感度已經變成了負一千，下次再通靈出來的鷹不會幫我戰役，而是會不顧統統地啄死我。

彷彿，止水在沉入水中的最後一刻，說了這句話？

“你讓鼬單獨走下去！但你卻在迴避。”

幾片破裂的鷹的羽毛從止水身下漂到水麵上，伴跟著煙霧般的暗紅血漬，一同順著河道流向下流。

一串氣泡從河底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