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翻了天的北極帝君（5）[第1頁/共4頁]

兩人說著話，那小孩耳朵一動，靈敏地聽出天風有雜音，拉著霍水仙道：“有人上來了。”兩人斂了氣味，躲了起來。

珊珊跑近到碑前，細心看了，返來搖點頭道：“爹爹，您又犯傻了，這是天後孃娘，碑上說她是天帝的老婆。”

珊珊驚詫地問：“您是天帝？”

“那不成能，必然是你喜好人家，才感覺比我都雅。”霍水仙又逗他。

霍水仙翻身坐在一根樹枝上，靠在樹上歇息，清風拂過，吹得民氣曠神怡。此處是第二十六重天，是貧寒又冇甚麼法力的神仙住的處所，這裡氣候與靈氣都不好，凡是有點本領的神仙，不會情願留在此處。

元武對那女孩寵溺地笑著，道：“珊珊，在你娘麵前，彆大吵大呼的。”

“他不是阿修羅！”珊珊辯白道，“您說阿修羅都醜惡可駭，他多姣美。”

“你娘真是聰明。”

“哈。”霍水仙把眼睛閉上，又問，“那如許呢？”

“好。我帶你去找她。”我也有個想再見一次的人，最後一次，不是我死就是他亡。

元武不耐煩道：“你娘就是被阿修羅害死的，寡人如何答應這個臟兮兮的東西呈現在她墳前麵。”

元武神采變了，不歡暢地看著珊珊。

霍水仙看到元武閃現在莧彤泥像前，三千年的光陰未曾給他留下陳跡，眉眼還是。身上多了股上位者的氣味，不如當年公子翩翩。

見了以後，又如何？被他再次殺了？她是六合所生，長生不死。殺了他？殺了他又能如何，他還是阿誰不愛她的，傷害過她的元武。隻盼著他也被人深深傷害，痛得恨本身為甚麼是死不了的。

“尊上，你不帶我走嗎？”小孩停下來了，有些不成置信。

“你爹如何死的？”霍水仙直覺不對勁，神仙有著無窮儘的生命，她“死”後，天庭再未大戰過，如何會有兵士死，還是一個守靈的。

“嗯。你不是一向嚷著要娘嗎，見到了。”元武道。

“那當然啦。”小孩子很高興，他說，我娘等了好久了，一向都堅信尊上您會返來，我娘公然是對的。尊上，我爹死了好久了，這裡冇我的親人，我想回外婆家，您會幫我嗎？

霍水仙一把拉住了他，把破雲斬遞到他手上，道：“送你。”謝你送我至此。

隻送到了三十二天，小孩便不上去了，他說，隻要極高貴的神明纔會被葬在三十三重天上。“你們都是高貴之人。”小孩嘟噥了一聲，回身欲走。

霍水仙張嘴要說話，小男孩搶白道：“我、我冇喜好她！”

霍水仙神力未全數規複，又非天族，飛到第三十重天便力竭落下，兩手扣在參天樹上，這才製止一下落回修羅界去。參天樹下不見樹根，上不見樹冠，貫穿六界。天、阿修羅、人與牲口、天國、餓鬼，五層介麵，互不相見。這是宇宙的本源母樹，傳說統統生命最後，都是從這棵樹繁衍而出，從第一片落葉變幻出雄性，從第一滴露水變幻出雌性。

不過也奇特，參天樹在其他處所，都躲在人跡罕至的苦寒之地，比如在第九重天，元武淩霄寶殿地點的那一片地區，就遠在北冥，曾經霍水仙同他一同站在參天樹的樹枝上，看極晝到來的第一縷陽光，將神仙逝去後，神魂變成的冰晶暉映的五光十色。當時候哪怕元武不說話，霍水仙也曉得他是輕鬆愉悅的。但是莧彤身後，元武再也未曾去過了，她曉得，因為這成千上萬的晶石中，有一片是莧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