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九十九回[第1頁/共3頁]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兩個姿式嗯嗯。
樓至聞言點頭,因放鬆花道等候蘊果諦魂抽身而出,誰知他去伸出一雙鐵壁,緊緊箍住老婆的纖腰,捧了他的雪臀狠狠向下一按,但聽得樓至嬌呼了一聲,那塵炳濁物早已儘根而入,直將那頂端的陽鋒都孌進了花宮當中,樓至如何受得此番刺激,早給這一頂,便頂得花唇輕吻花道收縮著洩了出來,因一雙藕臂緊緊抱住蘊果諦魂,那戴著金鑲玉的指甲狠命在他背上一刮,倒是刮出了幾道血痕,腰身一軟癱在蘊果諦魂懷中。
蘊果見本身一擊即中,卻也顧不得老婆可否承恩,現在久違風騷綿密之處故地重遊,因少了憐香惜玉之情,多了直搗黃龍稱心,將自家飛龍在天之勢頂入海水江洋當中,做個神龍探海的架式。樓至是以番不堪承恩,身子又使不上力量,隻得將那指甲抓在丈夫背上,卻因抓出幾道血痕,倒叫蘊果諦魂更加動火,因緊緊抱住老婆的雪臀直上直下大動起來。
蘊果諦魂見了老婆沉湎慾海的媚態,因不由讚歎起來,又見他此番主動奉侍,本身倒樂得安逸,因騰出雙手伸向樓至雪背之上,解開胸衣束縛,將一對玉兔開釋出來,那玉兔失了束縛,方非常奸刁地高低變更起來,蘊果見了,因向前靠近一番,直將唇舌追逐著玉兔之上顫抖的寶石。
蘊果諦魂聞談笑道:“我不過在你床上猖獗些,昔日總不至於這般的。”樓至聽聞此言才放了心,因起家跪坐在蓮花寶座之上,見格式侷促,倒也不睬論,乾脆分開一雙*騎坐在丈夫身上,將那帶著金鑲玉護甲的蔥管撫在他背上摸索著道:“那裡癢呢?”
樓至聞言,知他不過耍賴看本身指掌之趣,此番卡的不上不下,卻也不是體例,因少不得將蔥管伸入*之間,隻是戴著那金鑲玉的護甲,倒不非常便宜,意欲取下,又知蘊果諦魂喜好此物,必定不依的,也隻得將那金玉之物扒開一對兒花唇,探得內裡一顆芳心花蒂打轉按摩起來,倒是比常日自家溫潤玉指按在上麵彆成心趣,那又硬又冷之物將花房上的一顆相思豆刺激得未幾飽滿充盈起來,倒像是本身借了外物之力自瀆貴體普通,因心中羞怯,花道當中感到仆人情意,公然美酒迸射玉液橫流,澆得蘊果諦魂孌在內裡的陽鋒倒非常受用,因口中調笑道:“此物比你那角先生如何?”
蘊果諦魂見樓至燕好之際,卻比常日裡端莊賢淑母範天下之時彆有一番嬌憨態度,因心中一動道:“這卻無妨,來日我們且嚐嚐,卿的貴體本來兼美,倒比彆人多出一個妙處來,恰好受用……”樓至未等他說完,早已羞得頰帶瑰意,伸手掩在他唇邊不讓他再說此番淫詞豔曲。
蘊果諦魂聞談笑道:“既然你深知此物的來源,昔日為甚麼不消呢?”樓至聞言抬眼把他一瞧,冇好氣道:“混說甚麼。自從進宮至今,除非我在佛鄉當中倒還平靜,你哪一夜不是要勒掯我一兩次的,我倒是想用那下賤東西,你又何嘗容我一點兒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