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五十六回[第2頁/共3頁]
樓至因冇有防備,呀了一聲趕緊伸手抹去本身麵上汙跡,一麵狠狠瞪了蘊果諦魂一眼嗔道:“還冇玩夠,快放我下來!”卻聽得蘊果諦魂亦垂垂喘氣濃厚起來道:“不急,卻等我再灌你一次……”樓至聽聞丈夫如此露骨的情話,不由芳心萌動,固然已經得趣,心內倒是情潮暗湧起來,少不得害羞扭動蜂腰篩擺翹臀,巴結著丈夫為他掃興。蘊果見老婆如此靈巧善解人意,又是初次嘗試這般*的弄法,卻也有些按捺不住,便不非常束縛精竅,發狠送了幾十次,叫聲“妙人”,一泄如注在樓至的花宮當中。樓至給他提起一對蓮瓣倒澆蠟燭,避無可避悉數吞進熱精入腹,無法又被燙出一個情潮,足尖緊繃著掙紮了幾次,竟給丈夫入得險險昏倒疇昔。
樓至如何防備他這般弄法,遍身最為柔滑之處怎禁得那紅淚高溫滾燙,固然徹夜洩身十次不止,竟又被燙出了一個極樂,身子緊緊繃住彈跳而起,誰知蘊果諦魂早有籌辦,將一雙鐵壁箍住老婆的嬌軀讓他難懂分毫,樓至梗著脖子高叫了幾聲,一雙玉臂緊緊回抱住蘊果諦魂,身子無助地抽動了好久,方纔垂垂平複下來,倒是連責怪丈夫的話也有力說出,一雙妙目失神地看向蘊果,半晌方歎道:“也不知宿世造了甚麼孽,此生竟落在你手裡……”說罷羞得滿麵紅暈,卻非常和順靈巧地靠進蘊果諦魂懷中。
蘊果諦魂見狀笑道:“隻怕我現在出去,那些東西保不住又要流出來,現在你既然喜好,我天然有體例叫你一向含住它。”樓至聞言臉上一紅,早已想起當日前去戰雲救援王跡的前夕,因本身心中懷有慚愧,曾經夤夜之間自薦床笫與蘊果歡愉一番,誰知竟給他耍賴,非要本身用花道為他暖陽了一整夜,次日與劍布衣同車之際,花道還未曾完整閉合,不由滿麵嬌嗔道:“這如何使得?如果整夜幫你暖陽,隻怕明兒一天那勞什子都閉合不起來呢……”
玉門關燭龍封印,問劫緣花落誰家
蘊果見老婆錯會了本身的意義,當下也不辯白,複又俯身將樓至壓在身下,伸手扯了幾個軟折墊在樓至腰身之下,抽身之際到底捨不得這和順鄉,複又就著餘韻頂了幾下,頂得樓至花魂無主連呼饒命方纔丟開手抽出塵炳,伸手移過一盞燭龍,行動輕柔地剝開樓至的花唇,燈影之下細看老婆的花道。樓至見狀桃腮欲染道:“玩就玩了,如何還要看呢……”說到此處臊得不敢還言。卻聽得蘊果笑道:“給你腰下墊了軟枕,是要保住那臟東西不流出來,你既然喜好,我讓你如願罷了。”說罷竟伸出兩指,緩緩按摩著樓至的花唇助其閉合,一麵竟將手中的燭龍紅淚對準樓至的一雙花唇滴了上去。
蘊果諦魂見狀笑道,“這倒奇了,昔日恁般嫌棄我這臟東西,頭幾年每次合巹結束,饒是我未曾射出來還要沐浴換衣方肯與我睡了呢,如何現在到這般你儂我儂起來……”樓至聞言心中一緊,固然心知隻是丈夫戲言,到底心下對他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