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驃騎將軍[第1頁/共4頁]

兩人雖是方熟諳不久，向晴語對江湖人士之事頗感興趣，白玉堂又是長年在內行走常常路遇不平行俠仗義之人，一個聽，一個說，倒也消磨了很多時候。

到現在，趙禎為帝，脾氣偏柔、主和的趙禎並不主張大肆征兵兵戈，軍功出色又年紀老邁的栗康裕這才從邊陲退回開封當起閒散將軍。

在此之前，包拯隻在朝堂上見過栗康裕，至於其他，便隻要傳聞。

從先皇期間對大宋的各種功勞，到百戰百勝打得鄰國落花流水的傑出戰役，再到現在固然在開封保養天年仍然大誌壯誌，邊陲一旦戰亂必然立即披掛上陣上疆場的表決計。

各地皆有分店的悅來堆棧？

氣沖沖到了牢房門口，白玉堂清算清算微亂的衣衿，大踏步出來：“五爺來看你了。”

向晴語被本身的設法逗樂，笑了笑，冇有辯駁。

一對？

向晴語眼中帶笑，嚥下嘴裡的飯菜，這才道：“世人都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必身在宦海也是一樣。包大人不也如此？他雖廉潔清正，不與贓官貪吏為伍，然大宋朝廷高低多少官員，有誰能拍著胸脯自認清官？想必寥寥無幾，而我隻認包大人。若開封不是包大人執掌，想來我這條命早就冇了。”

貓兒？

嗯，如果之前不瞭解的話。

菜未幾，向晴語胃口不大，吃了幾筷便飽了。兩人吃著酒菜，更多的則是談天說地，朝廷官員，江湖人士，鄉野漁村，山間野趣，無一不談。

白玉堂表情不錯，“這是五爺的悅來堆棧出品，你嚐嚐這菜，酒是五爺的，你就彆碰了。今後出門在外，身無銀兩就去悅來堆棧，報上五爺的名號，掌櫃不會問你收錢。”

聞言，白玉堂氣得想奔出府去，直接削了栗康裕：“這個倒置吵嘴的老匹夫！”

大人不知他每次這般模樣便是信了，何況這話裡話外的意義，不恰是要彙集證據替向女人洗脫懷疑嗎？

展昭跟著道：“之前我也請江湖朋友幫手探查，過幾日就會收到切當動靜。驃騎將軍此人風評不好，傳聞愛馬成癡，為此不吝用儘手腕篡奪好馬，曾為汗血寶馬追敵千裡，最後逼得人馬皆刎頸他殺才罷休。”

向晴語俄然明白白玉堂在笑甚麼，儘力壓下唇邊的笑意，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文有公孫先生，武有南俠展昭。展大俠是誌願身入宦海庇護包大人，可陷空島身在江湖當中，不聽朝廷調遣，五爺這話莫不是……”

人虎情未了？

“哼，他想弄死五爺的門徒，問過五爺的劍冇有！”白玉堂冷哼一聲，正要伸手摸劍摸了個空，這纔想起那劍早已斷在展昭的巨闕之下。

“展大人，不出來嗎？”被公孫策派來守牢房的王朝一指牢房門口，不解地看著清楚到了門口卻逗留在原地不出來的展昭。

肚腹圓潤微微發福的包大人，和來去自如刀口舔血渾身肌肉的真男人，像嗎？

已肯定誰是黑，誰是白了？

聽栗康裕在那說了半天，耳朵起繭隻想從速處理的趙禎倉猝看向溫馨地站在一旁的包拯：“包卿有何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