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高處不勝[第4頁/共5頁]

宜朱紫看一眼跪著的徽之，裝著才瞥見她的模樣：“是良mm，太後你還是叫mm起來吧，她身子弱，可禁不住這麼跪著。明天是她承恩第一天，太後還彆叫她跪著吧”

太皇太後這關好過，但是寧壽宮的太後那裡可冇這麼順利的。太後還是看徽之不紮眼。這一會徽之來存候，又被太後晾在那裡不叫起來。明天比任何天都格外難過，徽之本來渾身痠疼，還跪在硬邦邦的地板上這麼長時候，她都有些搖搖欲墜了。太後不叫起來。徽之也不敢昂首張望，就看著宮女們綠色袍子的下襬進收支出，耳邊是瓷器和銀器碰撞收回的清脆聲響，鼻子前聞到的是奶茶和點心的香氣。

“太後聖明，那些人還能矇蔽太後一世？惹太後不悅已經是我的不是，我們小輩哪有一點委曲都不能受的？太後內心不爽，罵我們一頓出氣也是好的。”徽之感激的看一眼宜朱紫，太後臉上和緩下來，對著宜朱紫說：“哀家老胡塗了，你也不提示下。”

“你能和我說這話，比甚麼都強。甚麼喜不喜的，不過還是服侍人罷了。之前洗不好衣裳挨一頓吵架就完了，現在怕是比吵架更短長。我這幾天內心冇底，恐怕本身行差踏錯一步就——。”徽之歎口氣，望著遠處不說話了。

“還不是之前懿妃在宮裡和皇上一起長大養成的風俗，他們小時候，有甚麼磕磕絆絆的都是她平抱病哭鬨，皇上就讓步了。到現在懿妃還是小孩子心性呢。不過良朱紫倒是應對得體，老祖宗還記得，當初宜朱紫剛承寵的時候就不明就裡，言語不得體被皇上蕭瑟了幾天？”太後身邊的嬤嬤輕捏著太皇太後的肩膀，主仆兩個絮乾脆叨的提及舊事。

徽之和宜朱紫忙著一起告彆退出去，從昭妃的宮裡出來，宜朱紫似笑非笑的說：“你還是從速歸去吧，細心著皇上返來找你不見。你冇瞥見昭妃娘孃的模樣，這麼多年了，她還冇看清楚。皇上對她不過是情麵上的事兒，等閒不會去她宮裡坐著。”

康熙瞄一眼，表情已經好了些：“很好，老祖宗說你聰明手巧，看模樣是真的。你梳頭力道合適，比那些小寺人好多了。還是女人細心。明天你要做甚麼說來聽聽。”

太皇太後不易發覺的微微蹙眉，低聲的嘀咕聲：“懿妃的身子啊，一來二去的她也大了，如何還是這麼不好，今後在子嗣上可要艱钜了。你明天也累了，不消在我跟前站端方，歸去吧。”

“太後莫非不曉得良mm的出身，她的祖父是瑚柱，父親是本來杭州將軍阿布鼐！如果說皇上微服的話，皇上在宮裡要如何微服？太後這是聽誰的囉嗦？”宜朱紫用手絹掩著嘴角似笑非笑的望徽之一眼。

“閨中之樂有甚於畫眉者，我們有甚麼話不能說。”康熙眼神更加的深沉，看的徽之渾身不安閒起來。她忙著扯開話題：“皇上，懿妃娘孃的病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