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溫柔[第3頁/共3頁]

――她的聲音已然不複常日裡的明朗，而是一下子就變得軟糯委宛了起來，竟是出乎料想的溫婉美好，隻是吐字間那股風騷隨性的意味卻還是非常光鮮。

而至於柳沉疏……不管是甚麼啟事，起碼他對病人一貫都是極用心的，對無情必不會有壞處――追命想著，不由長長出了一口氣，神采略有些欣然，卻又很快就豁然了起來，抓著本身腰間的葫蘆連著喝了幾口酒――可想想卻到底還是感覺有些“不甘心”，一邊喝著酒一邊又忍不住小聲嘀咕抱怨著：

第五章

她一邊笑一邊倒是衝著追命滿帶滑頭地眨了眨眼睛――這一下卻終究顯出了幾分女孩子身上纔有的嬌俏來，竟是不測的活潑敬愛。

柳沉疏也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竟是剛好又往另一側不動聲色地讓了一步，不經意間就再次拉開了些許間隔，看動手裡的一遝紙，柔聲道：

本來是向柳沉疏學字的――無情摩挲動手裡的一枚飛蝗石，昂首又看了一眼……柳沉疏自始至終都和那女人保持著間隔，神采和順卻極開闊風雅。

看來果然是如此……柳沉疏雖風騷，言辭神態卻向來都不會顯得輕浮，昨日他卻一變態態、語氣非常輕浮，他早就該發明的――無情眼底閃過一抹恍然之色，攏了攏衣袖、收起了手裡的那一枚飛蝗石，推著輪子轉成分開。

無情在第二天又見到了昨日的那位“李女人”――是和前一天一樣的時候、一樣的地點，無情的神采卻有些龐大。

“好啊，”柳沉疏也笑，拎著酒罈抬手和他的葫蘆相撞，“喝酒！”

……

柳沉疏此人的脾氣實在是很古怪，你若要說他脾氣好，他隨時都能用一句話將你噎得想要嘔血；可你若要說他脾氣不好，隻怕全汴都城的女人都要義憤填膺地奉告你，“柳公子和順體貼，再也冇有比他脾氣更好的人了！”

――本身的關鍵究竟在哪些處所，他一向都很清楚。理清眉目以後，柳沉疏昨日的行動是出於甚麼啟事，很輕易就能夠想到了。

追命明白那種欣羨是甚麼含義，乃至他偶然候也會帶著如許的欣羨看柳沉疏――江湖義氣、稱心恩仇、隨心所欲……他們這些吃公門飯的，最不能有的，大抵就是如許的自在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