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4頁/共4頁]
“固所願也。”
女人笑著盯著麵前那人姣美的端倪上去瞧,好似就這般盯著便能從人的臉上瞧出朵標緻的花來,“呀,你此人在江湖上摸爬打滾了還不到幾個日子,竟就這般與我提及話來了,我偏就瞧不慣了你此人好似甚麼事情都曉得,都能與人說上話的模樣。如果這世上的事都與你一人曉得了,那很多無趣啊。”
林子清晃了晃手中的茶盞,倒是感覺身上到底有些熱力,隻是他到底平常清心寡慾慣了,倒也平靜,再瞧著那女人麵上的神采,似很有幾分的頑色,隻感覺倒多是些無傷風雅的打趣……
有些人說他們不怕死,可以是因為他們具有財產,權勢,職位,可以是因為有些人總感覺他們有了一身的技藝,感覺本身並不是那麼輕易能被殺死的,以是他們敢說本身不怕死。而麵前的這個男人呢?財產,權勢,職位……他或許之前有過,現下卻都已經冇了,技藝?他不過一平常布衣儒生,經史子集,確切皆有所通略,但是,於天下武學,倒是半分不通,乃至手無縛雞之力,何談無懼?
……
林子清端著茶碗笑了笑,很有些不置可否,“你這話可說得不對。你是個聰明的女人。莫說是該說不該說的話,如果你當真說了半句不該讓人聞聲的話,隻怕我早在多年前便已化作了一坯黃土,哪還能在這塊兒與你說話?”
女人笑道:“你倒是狠心。”
“我很獵奇,為甚麼你會感覺我會在你收養了一個……一個姐姐恨之入骨的男人的孽子以後,還會找不到一個充足殺你的來由?”女人歪了歪頭,道,“你身邊的那兩個朋友的武功便是我也瞧不出幾分深淺,你怎不也喚了人來,孤身一人也敢闖了我這風月樓?”
“莫要混鬨了。”林子清愣了半晌,隨即便也笑,隻感覺本身方纔說話也委實打趣了些。
女人癡癡笑了幾聲,隻道:“我竟不知你何時也有了這般風趣的性子,想來多數是因著你此人邇來頗交了幾個嘴皮子短長的朋友,也多少染上些嘴皮子上的工夫,莫不是正應了你們文人常道的那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罷了。”
女人托著腮坐在桌前,笑道,“你此人倒也是奇特,你姓林,你兒子卻姓江,父子二人更是生得半分也不像,你卻恰好要將著姓江的人的大事小事往本身的肩膀上去擔,你莫非還是個癡聰慧呆的傻子不成?”
女人掩了唇角吃吃地笑著,頓了半晌,又挑著眉慢悠悠地說道:“聽聞林大報酬官為將向來廉政愛民,不愛女色,今兒個我可要瞧瞧……”
這般作為之下,倒是俄然顯得兩人之間的乾係一時候靠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