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同歸於儘[第4頁/共4頁]

古布亞.勃勒提勞這一著明示了太多事情──自他說出那句話開端，縱使並非誌願，少年的動機、目標、體例、力量，都已十足揭示於她麵前。

生硬的食指骨乍然一動，又再無聲氣。

而後者一旦毒發，便不成能與他們一同去看日出。

在少年真正脫手之前，她從未想像過培斯洛上有凡人能擾亂天然之序，不吝觸發一場雪崩，也要將她節製起來。

塞拉菲娜還能記得每一個小細節。古布亞.勃勒提勞在極夜對視以後才碰倒水杯，此前她伸指去試碗壁溫度的行動被對方儘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