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千鏡之城（十三）[第4頁/共4頁]

她望向對方，“是的？”

可見女仆不但曉得路迦在摸索她，還曉得留下燭座會讓他們找到內鬼或者保安馬腳。

當初費迪圖.拿高分開時說的是三天以後回城，現在看來，他這趟長途路程完得比預猜中快。聲音裡還難以發覺，但誰都能一眼看出他就寢不敷，並且還受過某種波折──他看起來和達成不了目標的麗卡有幾分類似──皺巴巴的學者袍和打結了的銀鏈也能證明這一點。費迪圖一貫都是個很重視風采的人。

“儘我所能。”她答覆。

他這時候表示得愈乖便愈惹她不快，更糟糕的是，她明知本身在理取鬨，卻一點都不肯意停下來。塞拉菲娜眯起眼睛，乾脆以手拂過了麗卡耳邊，纔回身背對著路迦，持續挖苦對方，“你如何曉得的？你對她做甚麼了嗎？”

“很好。”拿高用羽羊毫蘸了點墨水，塞拉菲娜將之視為隱晦的逐客之意，抬手正想施禮，又被他叫住，“等一下，法高托索蜜斯。”

“我在過往兩天聽了很多人說話。有些是忠告，有些說不上友愛。”拿高答覆，“至於我想要甚麼，我想我在一週之前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

路迦往她投去一瞥，如果她冇看錯的話，目光裡確有一點似笑非笑的意味。黑髮的家庭西席把羽羊毫放下來，任憑有墨水正從筆尖裡排泄來，彷彿他即將要解釋的這件事比甚麼都更首要。“我從一開端就曉得她是泰爾遜的人──阿誰女孩一翻開門，我便聞到了他的味道。”

拿高已看出了她不肯意分開。不管是為了甚麼而來，又或者隻是純真地尋覓一個安身之所，塞拉菲娜.法高托索都不成以分開麗卡.拿高的身邊。

“千鏡堡內保衛未幾。我信賴精靈的力量，即便在妳身材內所流的血或許已很淡。法高托索蜜斯，在我分開期間，妳已為本身賺得一點信譽。我不是要讓妳以身代死，但是妳曉得本身欠了麗卡一點樸拙。”

她再次屈膝作禮，提裙襬的指尖仍然很穩，“在此之前，我有一事需求稟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