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梅菲斯特[第5頁/共5頁]

“不要，不……”尼爾寒微地祈求著。

獲得了對勁的答案，愛蓮娜很快拉著尼爾分開了。

“您真讓我驚奇。”埃莉諾的口氣俄然冷酷下來，她向後退開半步，以淡然得彷彿決計要讓人生厭的調子說，“您說您情願為我去死，卻又吝於奉告我您的新發明……”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下台階。拐彎四次後，石階到了絕頂，一條狹小陰暗的甬道通向未知的目標地，不知從那裡傳來潺潺的水聲。

“以是，您在拷問我？”

愛蓮娜如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我冇想到那密道下竟然擠得下兩小我……”她哂笑著晃了晃頭，頰邊垂下的金色捲髮在晨光中粲然生輝。

“但您式微下左手的練習。”

天生左利手的人並不罕見，但阿雷西亞大陸傳播著魔物在左、神明在右的說法，對峙用左手的人也是以被視為奇特。兩手工緻者則會被以為懷有貳心，不成輕信。

如果尼爾真的將愛蓮娜推下來……

埃莉諾立在原地不動，布希卻摸索著捱到甬道絕頂，將她也一把拉疇昔。

微小的燭火映照下，布希的麵龐難以解讀，視野也投向甬道陰暗的彼方，閃閃動爍。埃莉諾手指用力，騎士肩膀一繃，卻彆開臉，回絕用眼神流露任何資訊。

才一意向那傢夥乞助的動機，她就點頭否定。

甬道很長，很久的沉默醞釀出奇特的氛圍，埃莉諾率先開口：“您左手使劍？”

“愛蓮娜密斯的驚人說法都冇能嚇到我，您大能夠放心。”

為了製止門在身後關死，騎士先撤空了窗邊的一口木箱，將移門卡住。而後他取火把搶先步入密室。埃莉諾捧著燭台跟上去，謹慎地打量四周。

“不，不要說了，求求你……求求你！”

“我非常在乎莉莉安的死因，”她頓了頓，“並且我驚駭單獨待在凶案現場，如果凶手趁您分開時呈現，我有力自保。”

“冇觸髮圈套。”布希說著邁出第一步，不忘提示，“請您謹慎腳下。”

“證據？”

“請您諒解，但我感受您一旦達成了某個心願，就會放棄活下去，”他的聲音落空了分量，“這讓……我感受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