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解毒[第3頁/共5頁]

我不由眼底一熱，低頭深深吻住他。

我忍了四五天，直到藥先生又一次給東方把完脈，說：“本日再泡一次便夠了，你也不覺冷了吧？”東方點點頭：“已經疇昔了，經脈也通了。”

東方技藝好，我攔都攔不住，隻好倉猝摟住他的腰，把人穩住。他光著腳，我不捨得讓他這麼踩在地上，就把本身的鞋給他墊著，讓他踩著我。

“願此生終老和順，白雲不羨仙鄉。

我去廚房熬了粥，放了枸杞和紅棗，藥先生聞見味道走出去，動了動鼻子說：“技術不錯。再放點百合，更糯，還養陰潤肺。”

“劇毒？”

“不要睡太久。”

乾脆把他衣服扒了，給他套上我的，我肩膀比他寬，生得比他壯，他穿戴我的衣服空空蕩蕩，連袖子也要挽一圈，像穿戴戲服的小孩子，襯著一張冷僻麵孔，更感覺敬愛。我一把將他抱到膝蓋上坐著，又親親摸摸半天，東方不滿地推開我：“餓了！”

第二天一早，放晴了。我輕手重腳下床，藥先生比我起得早，在院子裡練太極，他的狗在他身邊撒歡跑，偶然跑得急了刹不住腳，一頭紮在地上，嗷嗷滾出老遠。藥先生有力地扶了扶額頭，低低罵一聲：“蠢狗。”

他低著頭，悄悄應了一聲：“好。”

黃狗傻乎乎地“汪”了一聲。

東方垂下了眼皮，我看到他眼中的光一刹時暗下去。我想貳內心是有一點幸運的，但願這位隱世的神醫能夠有體例讓我活下去。

他俯下|身緊緊地抱住我，手臂不斷顫抖。

東方身子一僵，轉頭看我。

“必然要醒。”

藥先生看著東方，隔了一會兒才說：“三屍腦神丹是神教聖藥，煉製體例與配方唯有教主曉得，你叫東方不敗，你的脈象又奉告我你已練了的內功心法，想必就是日月神教教主無疑，又何必問出如許的話？你內心不是已經曉得答案了嗎？”

“並且我也能夠說我也是來泡溫泉的，是不是？”我眼睛發亮地捶了一下掌心，“如許他就冇事理紮我了是不是？”

茅舍還亮著燈，從窗子透出來，照得窗下一片暖黃。藥先生坐在小凳上，麵前放了一隻裝滿藥材的簸箕，正用楠竹的研缽將藥材碾成粉，黃狗蹲坐在他腳邊，困得狗腦袋一點一點，東倒西歪。藥先生聞聲腳步昂首，見被我揹著東方一頭濕漉漉的長髮，皺了皺眉，道：“廚房缸子裡有熱水，讓他去泡一泡。”

他勉強點點頭，我撫摩著他的背脊，直到他在我懷裡睡去，我卻聽了一夜的雨。

他拍掉我的手，挪揄道：“教主夫人，本座纔是你的夫。”

東方神采一下就沉了下來。

“嗯。”

我勾住他的脖子，讓他低下頭來，聲音也啞了：“東方，抱抱我。”

地久天長，多美多遠的慾望。

東方抬頭一飲而儘，然後苦得皺眉頭，但身材很快就和緩了，神情也鬆了很多。我趕緊端來開水給他漱口，又往他嘴裡塞了一粒甜棗，藥先生端著燈，帶著走路都打打盹的黃狗籌辦分開了，東方俄然在他身後問：“藥先生，你可有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