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坦白[第2頁/共3頁]

我被他的話逗著了，看著他悄悄一笑。是啊，我們都不是好人，搭在一起恰好，免得禍害了彆人。我也用力回抱住他，我們兩人緊緊摟抱在一起，不斷地親吻著，如同連理樹普通肢體纏繞著，用儘了滿身力量，直到我們兩人都將近喘不過氣來。

我：“……”

話還冇說完，他就打了一個嗝。

我冇有說下去，因為東方用力抱緊了我，他重重地呼吸著，另有些醉意，咬字恍惚不清，可他看我的眼神像孩子普通乾淨純真，他一臉當真地說：“楊蓮亭，我也不是好人，你這麼壞，恰好。”

東方悄悄地聽著。

“……”

“不可！”他眼睛瞪起來，“我要把你辦了！”

我曾有好長一段時候都像走在黑暗裡，如何走也走不出去。

這不是一件能夠輕鬆訴說的事情。

我長歎了一聲：“我曾經對你做儘了這世上最糟糕的事，我曾經那樣孤負你，這使得我永久也忘不了你的眼睛，我做了那麼多錯事，如果不坦白曾經愧對你的事，你還會看我一眼嗎？我一向是個卑鄙無私的人，宿世如此，此生亦然，實在，我本來有機遇不靠近你，能夠遠遠保護你，就像每一個虔誠的仆人普通。但是我冇有，最後我仍然服從了想要獨占你的欲|望。東方，我就是他們嘴裡說的那種人，我就是決計腸靠近你，奉迎你，另有很多事我都騙過你，我比他們嘴裡所說的還要輕賤，無恥，肮臟不堪，綺窗說得對，我這類人，是要下天國的。但是，你拉住了我，你挽救了我……”

他眉頭微微蹙起。

東方，你能夠不會信賴。

他光溜溜的屁股就坐在我跨上，竟然奉告我，他要把我辦了？

“不放！”他又衝動起來，“你彆想跑到我找不到處所！也彆想結婚！想都彆想！”說完，他氣呼呼地把我胳膊扒開，往我身上一坐，我差點被他坐得吐出來，然後就見他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發亮，“楊蓮亭，我問過鮑大楚了，他說他媳婦如果惹他活力了，他又不捨得脫手，就……就把她扔床上辦了，第二天就…嗝……乖了！”

我：“……”

銀針漸漸壓上第三個齒孔，我擰了擰，頭上都出汗了，聞聲他這麼說，微微歎了口氣：“東方，你放了我吧，我不走……”

他整小我被這一個酒嗝頂得抖了一下，然後又迷含混糊從我身上爬起來，睜著兩隻迷濛的醉眼，板滯地坐了一會兒，彷彿健忘了本身接下來想說的話。

東方在我懷裡安穩睡去。

淡淡的月光從窗欞透出去，照在我們毫無諱飾的身材上，我從不知夜晚也能如此和順。

遊移了半天，東方見我一向不說話，很不歡暢。我的手伸到他後背，把他按在我懷裡靠著，他就像一個大孩子似的伸直在我身上，我被他壓得胸口有點痛，卻甘之如飴。

他的行動頓了一下，抬起眼睛看我。

他冇有說他是否信賴，我想我也不需求問，他的擁抱已經對我說瞭然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