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巴掌[第1頁/共2頁]
“這……”司空綰柳眉輕蹙,“綰兒做不出來!”
男人劍眉一擰,提步踏雪循香而去。
司空綰突然一怔,情感變得非常衝動,“你從哪來的這梳子?”
汩汩的鮮血,順著那白淨皓腕流了下來,非常刺目。
他記得清楚,杜鵑曾奉告過他,她每次沉痾身上都會收回蘭香,味道越濃病越重。
說著,就要去拿過來,葉清歌卻一揚手,笑道,“看來姐姐還記得你阿誰命苦的母親啊!”
司空綰咬著牙,伸出了胳膊,毫不躊躇地撩起袖子,“割!”
葉清歌對勁地收回匕首,“感謝姐姐!至於這傷口如何來的,姐姐這麼聰明,想必不會讓將軍曲解,是吧?”
司空綰被打得腦袋偏到了一邊,臉上火辣辣地疼。
清平淡淡,似有若無……隻是那香味,甚是熟諳。
她剛轉過臉來,恰都雅到葉清歌從廣袖裡拿出了一把桃木梳子,缺了兩顆梳齒。
感遭到她身上那滾燙的溫度,男人劍眉一挑,抱著她快速走了出去。
母親五年前外出走失後,就再也冇返來!
司空綰翌日淩晨醒了過來,還未完整展開眼,一道孔殷熟諳的聲音傳來,“司空綰,本將軍問你,你發熱時身上怎會披收回蘭香?”
拓跋騫從書房出來,正要回房,俄然聞到氛圍中有一絲香味。
“是!”
方纔他的手攥著她胳膊的時候,較著感受那邊有硬邦邦的東西!
“冇,冇甚麼……”司空綰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把袖子攥緊。
司空綰點頭,“是一枚香囊。”
那幽幽的蘭香愈發濃烈,劈麵撲來,讓他忍不住立足,深深地吸了一口。
不能讓他看到,不然葉清歌會殺了她母親……
葉清歌挑釁地挑了挑眉,“你想曉得的話,就乖乖代我割肉拿去給將軍母親治病!不然,我現在立即讓人神不知鬼不覺殺了你母親!”
“葉清歌,我母親在哪……”司空綰忍著痛,一字一字地問。
瑟縮在角落裡的司空綰高燒不退,已然燒得胡塗,喃喃地說著胡話,“阿騫,阿騫……彆走……”
神采方纔和緩一點的拓跋騫,聞言俊臉刹時陰沉下來,眯著眸子冷冷地看向她,“那你還敢說你是本將軍的杜鵑!”
“呃……”
這把梳子公然是母親的!
府中轉了很大一圈,他發明走到柴房四周香味最甚,猶疑地看了一眼柴房的方向,走疇昔一把推開了柴房門。
言落,她倏然拿出匕首,咬牙狠狠地順著司空綰大臂向下颳去……
這個稱呼,除了母親,隻要杜鵑這麼喚他!
刀刃劃破皮肉,那深切骨髓的痛,刹時讓司空綰生出了一身盜汗,冷得五臟六腑都在顫抖。
言落,回身就要分開。
這麼說,母親有能夠真的還活著?
司空綰固然在咬牙忍著痛,不想喚出來,但還是被這剔骨的疼痛得咬住本身另一隻手,痛不欲生!
她底子不會女工,那香囊也是杜鵑本人做的……她如何能做得出來?
拓跋騫鳳眸一眯,上前一把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本將軍偏要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