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巴掌[第2頁/共2頁]
“等將軍的母親好了,我天然會奉告你!”葉清歌端著青瓷碗,叮嚀丫環,“幫夫人把傷口包紮好,不準讓將軍發明!”
而這把桃木梳,是當年父親送給母親的,母親說過,她走哪都會帶著這把梳子。
司空綰被打得腦袋偏到了一邊,臉上火辣辣地疼。
丫環趕緊拿來青瓷碗,將那恍惚的血肉盛進了碗裡。
刀刃劃破皮肉,那深切骨髓的痛,刹時讓司空綰生出了一身盜汗,冷得五臟六腑都在顫抖。
不能讓他看到,不然葉清歌會殺了她母親……
她底子不會女工,那香囊也是杜鵑本人做的……她如何能做得出來?
言落,男人怒從中來,上前一把攥住司空綰的胳膊,“你這個滿口謊話的蕩婦!”
這個稱呼,除了母親,隻要杜鵑這麼喚他!
拓跋騫從書房出來,正要回房,俄然聞到氛圍中有一絲香味。
她喚阿騫?
瑟縮在角落裡的司空綰高燒不退,已然燒得胡塗,喃喃地說著胡話,“阿騫,阿騫……彆走……”
“是!”
司空綰固然在咬牙忍著痛,不想喚出來,但還是被這剔骨的疼痛得咬住本身另一隻手,痛不欲生!
司空綰對勁地冷哼一聲,“還是姐姐識時務!將軍到時候看到我為他母親割了肉,不曉得會不會把你休瞭然後把我扶正呢!”
男人劍眉一擰,提步踏雪循香而去。
說著,就要去拿過來,葉清歌卻一揚手,笑道,“看來姐姐還記得你阿誰命苦的母親啊!”
言落,回身就要分開。
那幽幽的蘭香愈發濃烈,劈麵撲來,讓他忍不住立足,深深地吸了一口。
司空綰撐著身子坐起來,在看到坐在榻邊的男人時,眸中不由明滅起淚光,“將軍,綰兒……綰兒就是杜鵑。當初,綰兒貪玩和杜鵑換了身份,頂著杜鵑的臉和身份出去玩,才瞭解了將軍……”
母親五年前外出走失後,就再也冇返來!
府中轉了很大一圈,他發明走到柴房四周香味最甚,猶疑地看了一眼柴房的方向,走疇昔一把推開了柴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