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5[第1頁/共4頁]
程嘉璿道:“是了,剛纔聽你們提起,彷彿是叫做甚麼‘河東五鼠’。”那三弟道:“五虎。”程嘉璿道:“你這副模樣,哪一點像虎了?你是個拿耗子的豪傑,天然該以‘鼠’字定名。好了,我說如何便是如何,你不準跟我來辯。說,你們到這邊是乾甚麼功德來啦?誠懇交代!”那三弟道:“我們聽到韻貴妃傳出的動靜,籌算到赫圖阿拉荒村,去尋一件寶貝……”程嘉璿道:“既是荒村,那裡會有寶貝?”
程嘉璿道:“隻怕你避不開。”手腕一翻,立時將包裹著殘影劍的茅草攪成片片草屑。反手遞出,錚然有聲,麵前頓時構成幾道由劍氣組化,大大小小的光圈,將那兄弟幾人罩在此中。
程嘉璿笑道:“好,算你聽話。聽話的人,我一貫不殺。”那三弟感激道:“是……謝……多謝女人開恩。”程嘉璿笑道:“先說說,你們五個是遠親兄弟麼?遠來於此,是何貴乾?”
那二哥不料她一上來就出殺招,仰過甚閃避,程嘉璿一拳擊中他肚臍,反腿一勾,也將他跌倒。轉劍劈向那四弟天靈蓋,臨到觸及之時,略微翻轉手背,實則是以平平的劍身砸中他腦門。那四弟還道本身已死,腿先軟了,也坐倒在地。程嘉璿躍過他身子,挺劍向一邊站定的五弟直刺。
那四人聽了喊聲,都鎮靜搶出,見老三被一個少女以匕首抵住喉嚨,眼淚鼻涕流了滿臉。這兄弟受辱,連帶著本身也是顏上無光。那四弟喝道:“妖女,隻要你一小我麼?放開我三哥!”程嘉璿笑道:“是啊,隻我一個是人,你們都是些大小老鼠,吱吱叫,偷油吃。”
程嘉璿內心一百個不甘心,又不想拂逆他意,費事的是剛纔避得甚急,殘影劍還拋在廟內的茅草堆中,尚未取出。以她的真才實學,如要赤手空拳去與旁人相鬥,就算對方是平常練家子,也底子不是敵手,不過是上前送命去的。可可貴江冽塵有事奉求本身,總不成一開口就是回絕。雙眼還緊盯著廟中景象,向兩人藏身之處走來的是那鹵莽的三弟,或能偷襲將他製住,再去拾回殘影劍,那就再不消怕他們了。
那三弟隻道她故說反話,忙道:“女人,老天為證,我可不敢出售女人!”程嘉璿喝道:“你叫不叫?你不叫,我先殺了你!”作勢將匕首一推,那三弟猛覺頸上疼痛,大聲慘叫道:“大哥,二哥……哎,四弟,在這兒呢,我找著他們了,哎喲,哎喲……”
程嘉璿昔日蒙麵行凶,各派弟子都道她是魔教的殺手,誰也冇想過單來查問她貴姓大名,這題目還是第一次碰到,頓了頓才道:“我是武林中的知名小卒,戔戔賤名何足掛齒。你們不認得我,總該認得這柄劍吧?”說著將殘影劍斜斜指地,迎在五人麵前。
程嘉璿利用殘影劍早已是得心應手,連連舞動,光圈緩緩收縮,老者活動範圍越來越小,他知內力到了深處,劍氣也能作為傷人利器,可不敢讓身子與之稍作打仗。直到胳膊難以容在兩側,隻好將雙臂舉高,又搶出些時候,吊動手臂,還是揮劍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