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 神展開[第3頁/共5頁]
“江南新得,官府下鄉方纔推行,重清田畝還未展開,所用胥吏還是本地舊人,偏幫士紳富戶,這減免更實惠了他們,普通民人受益未幾。”
“其一是南北相離……我精華得江南,三年內都難獲益,反而要補助大量銀錢。”
“我精華本錢自龍門入江南,就開端腐蝕滿清漕事,漕運由糧改銀後,糧商更冇了束縛。南洋米商推著糧代深切州裡,把糧價打壓下來。江南糧商藉此以低價從糧農手裡收糧,轉運北麵獲厚利。每年紀百萬石的漕運更是他們眼中的鐵飯碗,糧價每石抬高一分銀,他們就稀有萬兩的穩利……”
誰都曉得江南將來一片光亮,僅僅安徽、江蘇和浙江三省,人丁就已超精華,足有四千多萬,本就富甲天下。改製以後,就算中心所得不如廣東,如何也能媲美福建,到時精華國入就是上億兩白銀的範圍,上億兩啊……這但是不必養處所官處所軍隊,隻插手部分處所事件的支出,能辦多少大事!?
“江南米價近於一體,城鎮之民倒是受了益,可糧農卻怨聲載道。江南跟兩廣福建分歧,兩廣福建務農者最多占一半,一半裡種糧的也隻要一半。而江南人戶裡,務農者十之七八,種糧也十之六七。早前皇商、官商和滿清官府在糧食上得的利,大半都被精華糧商和糧代吃下,我精華糧業正重壓著江南一半多民人的肩膀。”
宋既拱手謝過,再道:“我精華朝廷得江南,免厘金,降田賦,還重整官府,分稅落地,黑錢大減,以團體言,江南承擔較之滿清已輕了靠近一半!可為甚麼江南並非地地獎飾,反多有怨苦之言呢?”
“田賦是處所稅,朝廷稅在工商,對比南邊範圍,待諸事理順後,十年後可到五千萬。但江南廢了厘金,工商稅需一步步建起,三年火線可初成,大略達到一千萬範圍。一進一出,總括算下來,三年內朝廷要向江南八百萬。”
考慮到丟掉江南已是時候題目,直接征銀還能有所積存,雍正很俐落地點了頭。雍正八年,滿清漕運在江南由征糧改成征銀。而征收額度卻並不隨糧價而變,而是以雍正三年,一兩一石梗米為基準線高低浮動。征來的銀子也不是全數買糧,三成直接撥解入京。
三人在江南行事角度分歧,層麵不一,有分歧是必定的,李肆留在龍門,就是要統合各方定見。
宋既剛說到這,劉興純插嘴道:“這偏差就在,漕銀還是遵還是額征的吧。一石一兩,現在江南市道上一石梗米才六七錢,糧戶賣給糧商怕隻要三四錢,三石才氣完一石的額銀,糧戶當然要叫苦!”
精華一國現在正飛速生長,當局不但要大辦基建,還要主導投資,國入雖豐,倒是年年赤字。本年能打這一仗,還是事前在財務上埋了線,並且舉了兩千萬钜債。
“那……我們該如何辦?”
計司和政事堂製定的戰略是分出海關稅收來補助江南,這是建立在南北情勢和緩,關稅會有大幅增加的預估下。為了不出不測,八月時還是訂正了來歲的預算,從各個渠道攢出了三百萬,在工商和金融稅上也有所增加,東西兩院還發了很多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