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食髓知味[第1頁/共3頁]

“小檀問青玉姐姐安，姐姐萬福。”

書往下一甩，應小檀忿忿地回過甚，“您解我……解我衣帶做甚麼！”

不滿四歲的孩子恰是奸刁的時候，他這麼一闖，好幾個侍女躲閃不及，都被他撞了個踉蹌。努蒙卻不管那麼多，風風火火地撲到母親懷裡，嘰哩哇啦就是一段薩奚語。

她一手握著書，一手忍不住在赫連恪的小臂上攥緊了。應小檀抓得越緊，赫連恪就曉得她離顛峰之刻就越近。倏然間，他手一鬆，停下了行動，應小檀迷迷濛濛地轉頭看他，恰對上一張不懷美意的笑容，“不是要讀書嗎？”

赫連恪不信，又要停下行動來。何如應小檀早有防備，夾著對方食指的口兒猛地一縮，把人給“留”了下來，軟著聲腔兒道：“王爺彆走麼……祉字真的好，有福分，能夠給男孩兒當名字用呢！”

這迴應小檀當真不樂意起來，本身扭著身子蹭了兩下，卻找不到赫連恪奉上門時的舒慰，回過甚，主動在對方唇尖上“啵”了一下，應小檀捧著書，撒嬌道：“我們不讀書了，王爺再動一動吧！”

恰好呼延青玉不饒她，非讓人挪了個繡墩兒過來，“嗐！一個院子裡住著，處所不大，你們甚麼動靜我聽不到？都是自家人，我是真把你當mm看，你和王爺和和美美的，我內心也歡暢呢。”

何如蝕骨的情.熱從赫連恪的指尖通報到應小檀的心頭，她也再顧不上很多，神智迷濛間，俄然聽到耳邊一聲低低的扣問，“祉這個字，用來做名字如何樣？”

應小檀怔怔的，驀地裡閒下來，不必本身親力親為的滋味兒，還真是舒坦？

“下個月就是努蒙的四歲生日了。”呼延青玉笑著解釋，“王爺給孩子擬了個漢名，要正式記上玉牒……叫赫連祉，福祉的祉。”

是努蒙。

一樣都是漢人，一個是座上主，一個是階下奴。應小檀五味陳雜地掃量疇昔，眼尖地認出個熟臉來，“幺兒？”

呼延青玉瞥她，“能聞聲甚麼？你和王爺房裡的事情，還叫我一字一句再學給你聽？”

應小檀霎然被釘在了原地，不成思議地瞪著眼，“您……您都聞聲甚麼了？”

《周易》縱使冇有四書五經來得至高無上，那也是先賢傳下來的教誨……她這裡替赫連恪讀解，誰知男人底子不用心聽！

他理直氣壯，倒把應小檀氣得倒仰。

赫連恪被這番稚氣的話逗得忍俊不由，乾脆用手一扯，水藍花鳥紋的裙幅順勢落地，白瑩瑩的一雙**突入赫連恪眼際，膝頭上還浮搭著青紗褲，活像是碧釉瓶兒裡的一大捧玉蘭。

赫連恪的手俄然往窄徑塞去，隻抵出來了兩個指節，應小檀就有些脹痛。發覺到她僵下來的身子，赫連恪轉了轉指尖，彎動手指，又壓在了那敏感的一點上。

“好！好得很！”應小檀攀在赫連恪的肩上，嚶嚶嗚嗚的，幾乎哭出來。

翌日應小檀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喚她起床的是個脆靈的小丫頭，見她起家挑開帳子，忙躬下腰，湊到跟前兒去給應小檀提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