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食髓知味[第2頁/共3頁]

應小檀氣鼓鼓地一擰腰，伸著腳尖往地上點去，作勢就要站起來。

赫連恪的手順著馬麵裙的開片兒，向女孩兒腿上摸去。還不到七月，應小檀穿得還是最輕浮的紗褲。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褲麵，光滑的肌膚觸手可得。

應小檀怕先前達蘇拉的事情被側妃發覺，彎眉一笑，“不算是熟人，一向是她給我漿洗衣裳，回回都替我送過來，是以問過她的名字。”

“不不不……奴婢當然不是這個意義，咳，這……吵著您安枕了，是小檀的錯兒。”應小檀臉上臊紅一片，恨不得立時就告彆退出去。

雖說是薩奚人，可這一溜兒的漢話卻說得利落，應小檀恍忽了一陣，纔想起明天赫連恪說過得話，“原是如許……側妃就指了你一個來嗎？”

三言兩句將這件事兒翻了疇昔，呼延青玉合上了手中賬簿，命人去領丫環來，“在我們府上，漢人夙來都是做粗使活計的，王爺是怕你不安閒，特地叮囑我挑一個漢人陪著點兒你。我想著麼，既然都是陪你，何不直接讓你挑個看紮眼的？今兒就讓人選了幾個家世明淨，手腳潔淨的丫頭，你看看中意哪個。”

應小檀倉猝捧起書來擋住臉，還特地清了清嗓子，用心搬出一副嚴厲的模樣，“六五，帝乙歸妹……啊……”

屋子裡雖不冷，腿兒突然露了空，還是讓應小檀有些彆扭。

赫連恪密切地在她耳垂上咬下去，手順著剛纔抽開的腰上帛帶，往紗褲裡頭探，“還不都是哄你高興？你讀你的，我弄我的。”

一樣都是漢人，一個是座上主，一個是階下奴。應小檀五味陳雜地掃量疇昔，眼尖地認出個熟臉來，“幺兒？”

赫連恪手上行動花腔百出，輕攏慢撚抹複挑，叫應小檀的明智被大水衝散了似的，七零八落，再也拚集不出一個完整的認識來。

應小檀霎然被釘在了原地，不成思議地瞪著眼，“您……您都聞聲甚麼了？”

應小檀一顫，頓時就軟了下來，恰好牙尖嘴利，口舌上還在逞豪傑，“不是說好了叫我讀書麼，王爺這會兒但是食言了！”

頭枕鴛鴦麵，臂臥錦衾裡……一雙**兒直往赫連恪腰間環去。

呼延青玉瞥她，“能聞聲甚麼？你和王爺房裡的事情，還叫我一字一句再學給你聽？”

是努蒙。

赫連恪的手俄然往窄徑塞去，隻抵出來了兩個指節，應小檀就有些脹痛。發覺到她僵下來的身子，赫連恪轉了轉指尖，彎動手指，又壓在了那敏感的一點上。

呼延青玉見她垂著眼不說話，權當是害臊，剛經了事的女人家，向來麪皮子薄。

“下個月就是努蒙的四歲生日了。”呼延青玉笑著解釋，“王爺給孩子擬了個漢名，要正式記上玉牒……叫赫連祉，福祉的祉。”

“側妃說，另一個想找個漢人丫環，讓女人醒來，本身挑一個可心的。”茉爾珠行動敏捷，三兩下就幫著應小檀穿戴安妥，一回身出門去提水了。

赫連恪不信，又要停下行動來。何如應小檀早有防備，夾著對方食指的口兒猛地一縮，把人給“留”了下來，軟著聲腔兒道：“王爺彆走麼……祉字真的好，有福分，能夠給男孩兒當名字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