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凶險之地(中)[第1頁/共3頁]
大漢啐了一口,“又是一幫慫貨!”
“你的主張,你倒有臉說!”婦人拉過美人被撕破的衣衿,“你看看,你看看,衣服都給撕了!”
世人冷傲間,美人開口一喝:“放開我!”
世人震懾之間,那位急於實戰的仁兄已被人拖了出去,絡腮鬍扯著嗓門豪氣萬丈地持續道:“大夥既到了這,應當也曉得咱寨子裡乾的是甚麼買賣。本來入夥,都講究個投名狀,現下也冇這個講究了。大夥掄起傢夥乾一票,表了入寨子的決計就成。乾不了的,想走,我們毫不攔著!上那邊喝碗酒吃口肉,也算冇白來我們颳風寨一趟。留下的,今晚起就住在山下那幾間茅舍裡,等著買賣上門!”
大漢頓時如打了雞血般亢奮,“都瞧見了啊,天賜的良機,今兒這事,你們如果給辦了,早晨就給你們擺入夥酒!”
這位賬房先生說的對,無能這買賣的,必然是非普通的人。比如那位臨危不懼,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酥餅兄。
酥餅重重地點了點頭,還將來及說甚麼,一個鋒利的聲音就從馬車內傳了出來。
“還真是男的!”獻寶的部下絕望地鬆開了手。
接著,這位仁兄又猛搖了點頭,咬了咬牙,似做了個艱钜的決定:“老子要殺了這禍害,免得他留活著上壞老子名聲!”說話間,手中的鋼刀就向美人直直劈了疇昔。
果然是怕甚麼來甚麼,這個動機方纔在心中一過,這幫人就提刀衝了過來。
世人被大漢豪氣乾雲的話一激,齊喝一聲,各自掄起早備在一旁的刀槍劍斧,一窩蜂朝馬車駛來的方向衝了疇昔,跑出不敷百米,又紛繁作鳥獸散了。
“老邁,今兒交運了!是怡紅樓的馬車,除了銀子,另有很多女人呢!”自發進入車內善後的部下,獻寶似的拽著一個女人下了馬車,“特彆是這個,俏得和天仙似的。”
車伕也是個暴脾氣,臉紅脖子粗地朝著婦人吼:“他這類禍水,擱那裡能藏得住啊?先前他穿男裝時的風景,你又不是冇瞧見!一幫大女人小媳婦把車堵了個健壯!要不是我的主張,連這裡都到不了!”
二當家讚成地看著跳上馬車酥餅,“乾的好,你叫甚麼?”
美人死死拽住衣衿。雖是個男人,但終歸文弱,抵不過鹵莽男人的力量。掙紮之間,被撕破了領口,模糊暴露那紋在肩頭殷紅的圖紋。
不得不說,這位仁兄遐想及重新組合說話的才氣極其凸起,可惜是入了寨子,成了盜匪,這如果改行寫儘是風情月債的話本子,得假造出多少賺人熱淚的好故事,平白讓世人少了很多茶餘飯後的消遣,真真是可惜!
“都是你出的餿主張,說甚麼換上女裝準保冇事!這是冇事嗎?是冇事嗎?!”
好一會兒,撕破美人衣衫的阿誰禍首禍首,終究反應了過來,“他孃的,如果傳出去老子撕了男人衣服,乾了禽獸事,老子這一世的賢明豈不全冇了!”
一旁一向沉默著的賬房先生,一邊記賬一邊涼嗖嗖辯駁道:“二當家的,這幫人敢上我們強盜窩裡騙吃喝,也算不得慫貨。隻是臨戰心機本質差了些,畢竟咱這活不是普通人無能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