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凶險之地(中)[第2頁/共3頁]
隻見酥餅兄,氣定神閒地提著鋼刀,看準機會,飛身一躍上了馬車,扯了一把車伕的衣衿,順勢奪過韁繩,一甩鞭子,飛奔的馬車馬上變了行進的方向。
世人被大漢豪氣乾雲的話一激,齊喝一聲,各自掄起早備在一旁的刀槍劍斧,一窩蜂朝馬車駛來的方向衝了疇昔,跑出不敷百米,又紛繁作鳥獸散了。
二當家讚成地看著跳上馬車酥餅,“乾的好,你叫甚麼?”
“都是你出的餿主張,說甚麼換上女裝準保冇事!這是冇事嗎?是冇事嗎?!”
周遭不知是誰抽了一口寒氣,真是抽出了她的心聲。
一把渾厚有力的好嗓子,再次驚了世人。
大漢啐了一口,“又是一幫慫貨!”
大漢豪放一笑,“大夥也彆急,買賣這東西,得看機遇,偶然候一個月也來不了,偶然候連著來好幾天。”
這位賬房先生說的對,無能這買賣的,必然是非普通的人。比如那位臨危不懼,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酥餅兄。
“還真是男的!”獻寶的部下絕望地鬆開了手。
這一吼,一幫強盜齊刷刷看向了車伕,個個瞋目圓睜,但都冇有出聲。許是怕一出聲,就真成為阿誰連男人都不放過的禽獸。
一旁一向沉默著的賬房先生,一邊記賬一邊涼嗖嗖辯駁道:“二當家的,這幫人敢上我們強盜窩裡騙吃喝,也算不得慫貨。隻是臨戰心機本質差了些,畢竟咱這活不是普通人無能得了的!”
柳青青對美色的抵當力,一貫微小,何況還是個比白玉熙更都雅的男人,一時不覺就看住了,底子冇重視到,從車內走出的阿誰婦人。
果然是怕甚麼來甚麼,這個動機方纔在心中一過,這幫人就提刀衝了過來。
柳青青恍然想起兒時孃親常常哼唱的小曲,北方有才子,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曲子裡美人的麵貌是否傾國傾城,她自是無從曉得。如如果真,想來也比不過麵前的這位美人。如此容色,人間絕無,定然可比天上的仙子,真真擔得起‘天仙’二字。
接著,這位仁兄又猛搖了點頭,咬了咬牙,似做了個艱钜的決定:“老子要殺了這禍害,免得他留活著上壞老子名聲!”說話間,手中的鋼刀就向美人直直劈了疇昔。
話音一頓,便有幾小我做摩拳擦掌狀。
大漢頓時如打了雞血般亢奮,“都瞧見了啊,天賜的良機,今兒這事,你們如果給辦了,早晨就給你們擺入夥酒!”
好一會兒,撕破美人衣衫的阿誰禍首禍首,終究反應了過來,“他孃的,如果傳出去老子撕了男人衣服,乾了禽獸事,老子這一世的賢明豈不全冇了!”
是一名身量苗條的女人,穿戴素衣,未施脂粉,不見珠翠,極淺顯的一身打扮,卻涓滴未掩住周身的豔光。那如同用細筆經心描畫出的五官,有著攝民氣魄的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