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燕王心計[第2頁/共3頁]

他就叫她再高興一點。

戔戔一個賤婢，竟然敢打她的臉？生下孽種後，再發落她！

絮兒，他的小絮兒。宿世瞥見那老婆子死的時候，高興極了。

“夫人受委曲了。”於嬤嬤說道，“但是此事卻不宜奉告太師大人。”

馮氏的嘴邊當即閃現一個陰測測的笑容：“不錯！”

“那姓孫的婆子可死了？”一個冷硬的聲音道。

固然因為孫嬤嬤坦白之事，馮氏心中不滿，但是打狗還看仆人呢，孫嬤嬤被打死事小，她丟臉事大！

柳枝哭著道：“我外婆這幾日能下床了，便偶爾出個門。昨日跟隔壁的奶奶上街買菜，不知如何跟一個女人吵起來了，然後爭論起來。那女人中間跟著一個男人，隔壁的奶奶說，外婆見了阿誰男人，就跟瘋了一樣，如何都攔不住，眼睜睜看著他們打起來，最後我外婆的腦袋磕到地上，立時就嚥了氣。”

柳枝當即感激地叩首：“多謝夫人。”又告了假，回家幫手辦孫嬤嬤的喪事去了。

“老奴給夫人存候。”於嬤嬤是個生得肥大的老婦人，一頭花髮，看起來比孫嬤嬤年長很多。

~\（≧▽≦）/~啦啦啦，是不是好大一個坑？

於嬤嬤聽罷，眼神有些深沉：“以是，陶氏和青菱，一定不是有他‘情願’的成分在內裡。而現在，他‘不肯意’了，珍珠那小蹄子，我們是動不了了。”

馮氏見到於嬤嬤，內心的委曲頓時壓也壓不下，屏退了下人，將一肚子苦水倒了出來：“嬤嬤說，江子興是不是欺人太過？我是不是該奉告父親？”

“再給他一百兩，奉告他，有人給他撐腰。”一隻骨節清楚的手，握著上等青瓷茶杯，充滿薄繭的手指，漸漸摩挲著杯口。

“他們是周祭酒家的主子。”柳枝抹淚說道，“我爹孃本來想找他們報仇的，怕給府裡肇事，故此一向按著冇動。”

“夫人，如果珍珠肚子裡爬出來的是個小子，倒無妨留他一命，記在夫人的名下，由夫人教養長大。百年後，也有人養老送終。”看著馮氏長大，對馮氏的脾氣十二分體味的於嬤嬤，打量了馮氏一眼，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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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陶氏拿起一個杯子，狠狠摔在地上，“我小瞧她了！”

馮氏愣了一下：“孫嬤嬤如何了？”

說到這裡，不由又摸了摸肚子。想起阿誰夜晚，陶氏被江子興打了一巴掌，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對她說的一句話：“你做的孽，遲早會報應到你的子嗣身上！”

“我爹孃查出來了，阿誰男人叫李玉榮，女人姓喬，住在西門大街外的一條巷子裡。”柳枝咬牙恨聲說道，“他們打死了我外婆，請夫人做主！”

見馮氏一臉不忿，便一一闡發開來。

馮氏眯了眯眼：“他們有甚麼背景？”

“大人已是這般年紀，卻還冇個嫡子，連庶子也冇有，內心如何能痛快？依老奴看，大人一定多麼正視珍珠，不過是昨夜東風一度，很怕珠胎暗結，才留了珍珠。”於嬤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