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釀製美酒[第3頁/共4頁]

爽兒細細選著質料，將好的挑出來順次洗靜，按著比例搭配了，放進個大甕裡，拿著杵鎬一下一下的研磨。她的目光靜得像水一樣，看著那些果子被搗得碎了，漸漸浸出汁液來，從甕裡的小孔緩緩流出，再被竹管指導著進到另一個甕裡。

爽兒謝了賞，卻不就走，又施了個禮，“二夫人，這幾天多虧小桃幫著我才變成了這酒，她雖之前突破了那壇酒，現在也算是將功折過了。此後二夫人若還想要這酒，我釀酒時少不了人幫手，還請二夫人饒過她，把她留著幫我釀酒吧。”

次日爽兒醒來，感覺神清氣爽，她敏捷梳洗了，就去了侯府的酒窖，到了瞥見崔媽媽已等在那邊了。

……

在那孔上還殘留著未流儘的果子汁水，順著甕身一滴一滴落到地上，像是眼淚一樣。

“這酒聞上去倒香，隻是嘗著彷彿踏實了一點……”

爽兒對著票據數了數地上的質料，見本身需求的都籌辦了，對著崔媽媽點點頭，“有勞媽媽了。昨日健忘了，少寫了一樣質料，辛苦媽媽再幫我找來，便是蜂蜜。”

“之前府裡的夫人有十幾房，另有侯爺看上丫環收做通房的，統共二十幾個。但是一年前侯爺大病一場以後，不知如何就俄然轉了性子，對那些夫人冷酷下來，還給了她們銀子，讓她們自尋人家；隻要幾個夫人不肯走便留下了，我們這邊的二夫人是一個，另有東院裡三夫人，後院的五夫人，隻她們三個了。”

金氏伸手攔住他，“且等著！每回都這麼急色，先說了端莊事兒的！――那酒你嚐了，公然好嗎？”

孔管家抓住金氏的手，不住吻著，點頭說，“我喝了這麼多年酒，從冇嘗過這類味道的。隻要十幾年前，在江南的一個小酒館裡嘗過和這味道類似的，卻不及這酒口味醇厚……凜冽甜美，確切是好酒！”

看著爽兒出去，金氏拿眼風媚媚的掃了身邊的男人一眼，也不說話，獨自向內堂去了。

爽兒的眉挑得更高：斥逐姬妾？這是樊離能做出的義舉嗎？爽兒更偏向於以為那人是真的體力不濟怕被姬妾發明才忍痛割愛的。不過……以他每次對她的禽獸行動來看，他的體力彷彿也冇差到那程度……

“但……你明天不是對二夫人說，釀這酒費時吃力甚麼的……”小桃一臉利誘。

金氏眯了眯眼，“小桃那蹄子說，她看那小娼婦釀酒時往內裡加了些紅色的小丸，這個冇在崔媽媽的票據上，估計就是她的獨門秘方了……”嘲笑了一聲，“讓小桃留在她身邊也好，恰好能夠借這機遇得著她那秘方！”

小桃大睜著眼睛，看爽兒拿出個青色的小罐子，將壇中的酒倒進罐裡，又把小罐仔細心封好放在一邊，這纔將大罈子重又用油布封了，抬頭叫內裡的人，“好了，把這壇酒抬到二夫人那去吧。”

待崔媽媽走了，爽兒讓小桃幫著把蜂蜜調勻了兌到罈子裡，又從貼身的口袋裡取出個小包，今後中拈了幾粒紅色的小丸放出來，這纔拿了幾層厚厚的油布將那壇酒封好，然後拉著小桃坐在一邊，“好了，明天的事做完了，我們能夠歇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