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遊戲競技 - 寵文結局之後 - 70|68.66.5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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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那手兒一去推,徐子期便順勢撈住了她的手,一把將她拉得近了些,欺身而上至她臉前麵,低低說道:

至於傅辛,徐子期實可謂嫉恨到了頂點,常日裡每次見了官家,麵上扮出一派安靜,侃侃而談家國天下,可這內心,感覺那男人的確是長在心上的一顆瘤子,恨不得立即抽了腰間佩刀,狠狠揮臂砍下。鮮血四濺,最是暢快不已,可他偏生做不到。

她想了又想,隻能強撐著發軟的腿,起了身來,換了套被褥床單。待到次日,憐憐前來清算之時,流珠便佯裝天然,仿若無事普通,稍顯煩膩地說道:“夜裡頭太熱,也不知怎敵,出了一身的汗。兒聞著那汗味兒,隻感覺臟得不可,又熱的睡不著,乾脆起了身,吃力換了一套。”

言及此處,她又想著二人幸虧一起,也不過才月餘罷了,便要各自分離,雖實在說不上是痛徹心扉,但也有些難受,一時候也有些擺盪,暗想道:北蠻冬眠已久,如果那動靜公然是真,它還真要認當真真地攻打一回大宋,隻怕不是一兩年就能處理的事兒。大宋看著強大,可不過是外強中乾的紙老虎罷了,北蠻雖看著隻是蠻勇之輩,經濟和文明狀況都相去遠矣,但是真打起來,卻一定會輸。徐子期這一去,等返來的時候,說不定她喪期都過了,誰曉得到時候傅辛又會整出甚幺蛾子呢。

徐子期挑眉笑道:“二孃這是不籌算給我紀念想到疆場了?”

徐子期聽著,似有所覺,心上一動,劍眉挑起。平常那如同冰雪堆砌而成的冰臉郎君,現在在暗淡之間,藉著月光和院子裡燈籠的光彩,朦昏黃朧地望著,竟平白多了幾分勾人的豔色,看得流珠心上的悸動愈發短長了起來。

他但想道:他這一去,不知何時才氣返來,恐怕阮流珠這裡出了甚變故。那阮氏待他果然有情,做不得假,而她也是個靠得牢的,多數不會趁著他拜彆之時,變了心,翻了臉。隻是她雖不會主動紅杏出牆,可就把故意人來招惹她,逼著她出牆。

她與憐憐談笑了幾句後,又迎來了邇來做事愈發主動的弄扇。這小娘子的確跟當年初入職場的阮芸似的,跟打了雞血似的,對待買賣比流珠還要上心,每天一大早便雷打不動,先彙報明天一日,再叨教阮流珠明天的叮嚀。有了她在,流珠也打起精力來,和她交代了一番。

二人說著情話兒,俱是春思大漾。卻道是:明月兩輪,皎如團雪;葡桃紅小,挑戲彌堅。蚌口翕張,蓮瓣輕張,竇小含泉,花翻露蒂。懸露玉麈輕入,即使桃花塢小,□□如初,隻得容膝,怎何如東風勢猛,吹得桃花顛亂。繡被裡鴛鴦交頸,恨眉醉眼,神魂迷亂,語軟聲低。很久以後,珍珠四濺,露蒂裡串流銀細線,濕枕染榻,兩相情濃間,又來了三番四次,才堪堪作罷。